他现在不想掺和王家的事情。
那个梦虽然已经模糊,可一想起自己可能难产而亡,他就本能的想避开所有和王家有关系的事情。
“我可以帮王爷做其他的事情……”
“这件事真的不行。”
冬日的夜格外的冷,舟多慈的衣服又被弄湿了,即便坐在轿子里刺骨的冷风还是不停地往他衣袖里钻,过了亥时,王府的轿子在海平侯府后门停下。
云泉下了车接舟多慈下来。
送舟多慈回家的是王府的小厮,将舟多慈放下就准备离开,舟多慈摸了摸腰上了玉牌,那是宋星苒给他的通行牌,既然宋星苒今日说不准备睡他了,那他日后就不用再去王府了。
舟多慈想喊住小厮,将玉牌交给他,可不知怎么就没说出口,见那小厮离开很远,他才反应过来。
云泉不解的看着站在门前不进去的舟多慈,问:“世子,您怎么了?”
舟多慈只好收好了玉牌,心想着等宴会那日再亲手还给宋星苒。
舟多慈摇了摇头:“没事,赶紧回去吧。”
明日他还需找父亲说此事。
云泉:“嗯嗯。”
舟多慈说的绝决,他本以为宋星苒会生气,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宋星苒‘嗤’地笑了一声,曲着指节给他擦了擦泪珠。
宋星苒:“教你的东西学的倒是挺快,”
宋星苒抬唇,看着不知所措的舟多慈,弯曲的手指从他挂满泪珠的脸肉滑到他的唇角上方:“上次本王与你说的事情,可与你父亲说过了?”
舟多慈:“……什么啊?”
“你要本王去贺宴,想换什么?”宋星苒问。
舟多慈大概听懂宋星苒的意思了,宋星苒这是在试探他这几日的长进。
宋星苒不喜欢软弱温吞的人。
舟多慈垂眸,体会到宋星苒的良苦用心,有些羞涩道:“王爷,阿慈以后定不会让人当成柿子拿捏了。”
舟多慈:“至于换什么,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王爷,可以吗?”
“越发有性子了,”宋星苒收手,那双妖异的金色瞳仁幽幽的看着舟多慈:“这才是能留在本王身边的人。”
舟多慈:“啊……”
宋星苒这是嫌弃以前的他太懦弱了。
宋星苒,“你若方才应下本王,本王今后绝不会管你。”
“本王不喜明知不可,却不敢出言之人。”
“以后,以后不会了。”舟多慈心中酸酸的,甚至觉得宋星苒的话让他有些不服,但还是乖巧的认错:“我,我会尽量帮王爷做事的。”
“嗯。”
“本王就不与你计较你欺骗本王的事情了。”宋星苒轻轻弹了一下舟多慈的额头:“既要认兄长——”
宋星苒抬了抬唇,想起舟墨那日同他所说之言,轻笑着挑起舟多慈的下颌,“那便叫声哥哥听。”
比如现在身处待考处的舟多慈,谁都能看的出他年纪小,气质又不俗,估计是正儿八经的小少爷,不是一路人,便无人靠近。
望过来的视线更多了。
我粗略地判断了一遍,没有恶意,便也不在意。只念起一道“明目诀”,目光放在了远处拭锋壁正在进行的试炼上。
名次靠后也有名次靠后的好处,比如我可以看看我的竞争对手们实力如何,用的都是什么术法。
第49章第一名
五行术法当中,以金、火两术杀伤力最强,所以前来试炼的修士,大多用的也都是这两类术法。也果然不够推陈出新,在我看来,差不多都是同一种套路,不离其宗。
也有用木水土三系术法的,不过大多是因为灵根当中不带金、火两系灵根,虽也能使用相关法术,但威力会大打折扣,越是灵根纯净越是如此,所以才扬长避短,挑选自己擅长类型。
固然有人表现不佳,但中仍有出挑者。
光是在旁边看着,的确是很枯燥的一件事,我想。
从养心殿出来的时候,已是明月高悬。
回舟府的路上,阿奇惦记着舟微漪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进宫,在路边的小摊上给舟微漪买了包点心,从车窗里递了进来。
舟微漪感动地将油纸包展平,双手捻起一块方方正正的糕点咬了一口。
……好难吃。中年人惊恐地看着舟多慈。
舟多慈道:“……”
他光想着要嘲笑舟微漪了,倒是忘了自己突然站起来的动作也傻到家了。
舟多慈还是第一次希望舟微漪能识相一点,再施展一次巫术。
可惜。舟微漪并没有没听到他内心的渴望。
舟多慈又“哈”了一声。
先生:“……?”接下来几天,舟微漪每天早起上朝,下了朝就去给舟多慈当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