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不说这钱是咋欠的,我这方案,他们一点不会损失,没理由拒绝,关键这会儿我在他们眼里,成了一只肥羊。
要知道,无论是哪个城市,供男人消遣的地方遍地开花,但服务女老板的地方并不多,一旦抓住客户,大概率就是回头客,而且能出来玩儿的女的,就没一个小气的,这点他们比我清楚。
我签了支票,之后张小军跟孙小虎,一人帮我拎着箱子,一人帮我拿着衣服,我们三人一起打车离开。
司机问我去哪,一时间我还真有点懵了。
是啊,去哪呢?总不能带他俩回家,要是明早被遛狗的那些八婆看见,指不定说的多难听。
什么唐婉耐不住寂寞,一次找俩,什么老牛吃嫩草不要脸,甚至更难听的话,都等着我呢。
最后,我想起我成立公司之前的收购站。
那地方我不干之后,二姐跟二姐夫干了一段,但后来他们也跟我一起经营公司,后来也就没再找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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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也空了有大半年了。
钥匙我还有,我带着这俩小子重回故地,破烂儿王收购站。
这时间左右邻居也休息了,我们仨进院儿。
那俩就跟犯错的孩子一样,始终跟在我身后,一声不敢吭。
等到进屋了,东西放下,我用开水壶,烧了点水,泡点茶,我坐椅子上,他俩站我面前互相看看,头低的就差埋地里了。
之前跟那领班磨牙半天,早就渴了。
我吹吹玻璃杯上飘着的茶叶,喝一口,有点烫,再吹吹,又喝一口。
一杯茶喝到一半,感觉口不那么干了,才放下来,看看这俩羞的抬不起头的小子。
“说说吧,你俩到底咋回事儿?一人一万,怎么欠人家那么多钱的?要知道,在农村种好几年粮食也攒不了几个钱,你俩可真是出息了!”
我这样说,这俩更是直接崩了。
都没商量,就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那场面,我也没想到,愣把我吓一跳。
“干什么?你俩干什么?赶紧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俩有没有点出息啊!”
我让他俩起身,可他俩还是没动,之后更是鼻涕一把泪一把。
“小婉姐,我们是被人骗了,你救救我们吧!”
“是啊,我们出来也就是想挣点钱的,没想到,就……就让人给骗了……”
这场面稀里哗啦的,我最受不了男人哭,看着闹心“你俩,别哭!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这钱到底怎么欠的,你俩又为什么会到那地方?”
“是……是村里的,姜大勇,我们是跟他出来的!”
“姜大勇?就是那个调戏村里寡妇,被挠破相的二流子!”
那人我知道,好像跟我五姐六姐同岁,小学时候还是同班,那时候就不个好东西,满嘴生殖器,听他说话吃饭都能呕出来。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吃喝嫖赌,他妈扯仨挂俩,就那么个叫停,能出来好玩意才是活见鬼。
那小子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那时候我想欺负我六姐,后来我被我二姐知道,带着我大姐跟三姐,三个人把那小子一顿胖揍,从那之后,姜大勇见到唐家的姑娘绕着走。
不过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那就是个下流坯子,祸害姑娘,勾搭寡妇,差不多他二十岁那年,隔壁村儿老方家,男人刚死,头七都没过,那货就喝二两猫尿,跑到新寡妇家要霸王硬上弓。
方家寡嫂抵死不从,还挠了他一个满脸花,这事儿弄的十里八村都知道,后来他在村里待不下去就进城了,之后很多年就没动静了。
可谁能想到,时隔七年,这缺德货再次出现,还是祸害乡邻。
“小婉姐,我辍学之后,一开始跟我表弟在猪场干活来着,铲猪粪虽然又累又臭,但每个月都有钱拿也挺好,可后来猪场黄了,厂里的工人都失业了,我俩就连铲猪粪的活都轮不上了。小婉姐,你知道的,我家地少,而且分的那几亩地也不好,种的费劲,打的粮食又少,去了交税交公粮的,一年到头别说挣钱,连基本的生活都不够。然后我我表弟。就想着进城打工,好巧不巧,这时候姜大勇回村儿了……”
“是啊!他回来穿的溜光水滑的,抽的烟是村里小卖店都没有的那种,头整的跟牛犊子舔的似的,他还给村里孩子买糖,关键他还开了辆挺新的面包车。大家都说姜大勇出息了,说他不是从前那个二流子了。我俩也就信了,后来他找我俩喝酒,说有门路到城里挣钱,我俩就信了,然后瞒着我们的爸妈就跟着进城了……”
听到这,我真气不打一处来。
一敲桌子,杯子里的茶水差点漾出来。
“你俩出来,都没跟家里说?你俩是不是虎啊?不说这姜大勇人品可不可信?那出来也不能连招呼都不跟家里打啊!这家里得多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