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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来越放纵,一直到祝星怜噙着眼泪昏倒在自己的臂弯。
第二天起来,果然被生了个大气,他的眼角还红着,不愿意理随流光,但是却没有跟来接他的白净秋走,站在自己面前一声不吭。
随流光哪儿还不能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将祝星怜拦在身后,替他解释:“他今天跟我一起在台下观赛,可以吗?”
白净秋往她身后看,“你们俩生气了?”他偷偷问,又欲盖弥彰,“可是站一天会累吧?”
她还没开口,身后的祝星怜闷声道:“不累。”
“她们有修为不累,你还不累啊?”白净秋白了他一眼,“走不走?”
祝星怜没回答,微微撇开脸,随流光便打发他们先走:“没事的,我会照顾他的。”
祝星怜下巴抬起,矜贵的点了下,白净秋嘀咕了他一句,拉着华寻雁走了。
后者回头朝她们看了一眼。
祝星怜站在琼树下,如仙子一般,原本冷漠的
面庞染上生动的情绪,被随流光拉着,表情略显拒绝,肢体却满是亲近。
白净秋出了院门又忽然停下,身后的华寻雁差点撞到他,因为错愕,眉目更显得发寒。
白净秋心想你撞我你还有理了,嘴上却客气询问:“小雁,你能感觉到随流光什么修为吗?”
她摇了摇头,确实感觉不到,应该是用了什么隐藏修为的法子。
“还挺神秘,行吧,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她。”
他看着华寻雁眼珠子骨碌碌转,直白问道:“你现在什么修为了?”
……
“还在生气?”随流光环抱他的腰,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昨夜我没录。”
祝星怜瞪了她一眼,“滚啊!”
随流光耍赖,硬把自己塞进他怀里蹭了两下,“喜欢这样滚,用脸滚。”
祝星怜被她蹭的面色薄红,伸手挡住她的嘴巴,“……你还要不要脸。”
随流光仰头,“你觉得呢?”
祝星怜冷笑一声,“我觉得你不要。”
随流光也不反驳,手指从他的腰间往上滑,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个圈,继续询问:“不要脸就可以咬你这里吗?”
祝星怜瑟缩了一下,这里还痛,红紫一片,微微有些发肿,他的脸上浮起浅淡的怒气,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可以!”
随流光感慨了一声,“好吧,可是你咬我,我就不会介意。”
“……”
放在以前,祝星怜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但是现在,他恨自己能一下理解对方的意思,羞得脑袋冒烟,张嘴就想骂她。
随流光却突然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揽着人往外掠去,“宝宝我们过去吧。”
祝星怜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被随流光抱起以后恨恨的、狠狠的搂紧了她的腰肢,立志要把她箍疼了。
他将耳朵贴紧随流光的胸膛,听到她一声一声的心跳,觉得她今天的衣物特别柔软,舒服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蹭蹭。
“别蹭啦,一会儿头发都蹭乱了。”
她今天头发被编成一侧垂到胸前,发尾扣了紫色的钻扣,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凌乱的温柔。
想起一大早祝星怜冷着脸从床上爬起来,一声不吭又别扭的压着她梳头的画面就觉得好笑。
“什么时候偷学的?”
祝星怜揪着她的头发玩,“不告诉你。”随流光不会侍弄头发,平时大多数时间都是随意绑起来,偶尔披散。
她的美是显而易见的,既有女性的纯净、柔韧,又兼具Alpha的强势和挺拔。
可是祝星怜还是想妆点一下这样的美。失去她的那两年,伊贝莎常常骚扰他,他看她每天都换着不同的漂亮裙子,做着各种精致的发型,他常常想,来找自己的如果是随流光该有多好。
随流光见他面色不太好,似乎是陷入回忆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跟谁学的我要避雷啦,技术好烂。”
祝星怜抬头瞪她,不服气,“哪里烂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随流光的长发,对自己的作品满是得意:“我看你喜欢的很,欢欢喜喜就出门了。”
随流光嘴角含笑:“那当然,这可是我老婆梳的,等下出去逢人我就要说一嘴。”
祝星怜昂了一声,“可以,你说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就到了执事峰脚下,随流光牵着他的手往赛台走,周围人又纷纷看了过来。
祝星怜无视他们的目光,耳朵却听到别人窃窃私语,“这人是谁,好丑啊。”
“对啊对啊,怎么会长成这样?”
祝星怜:“?”他看向随流光,无声询问:他们在说我吗?
随流光捂住嘴忍笑,凑近他耳朵嘀咕,“嗯,好像是,可能因为这里的人审美是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