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上嘟囔,为什么随流光不是高冷的性格,这样她就不会理任何人了。
他偏头贴在随流光的胸口,一声一声的听她的心跳,有力地,轻缓的,就在身边的。
随流光:“哦。”她伸手去挠祝星怜的下巴,柔软的细腻的肌肤,看着花园中明艳的色彩浑身放松,“话多也不行吗?”
“嗯,不行。”
只能跟我说,只能看着我,只能触碰我,时时刻刻。
“花真漂亮啊。”随流光没有接着回答,反而抬起祝星怜的下巴和他对视,直白道:“想在这里做。”
祝星怜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随流光抬了抬腿,挤进祝星怜的腿间将人向上顶了顶,“我说想在这里做,把你按在花丛里,你比鲜花还漂亮,哭起来湿漉漉的,肌肤一擦就红了。”
祝星怜的脸要烧起来,眼皮都羞红了,烫的眼珠子不敢看人,嘴唇开开合合:“神经。”
“你有性瘾。”他想起随流光说过自己的话,反击她。
随流光捏他的屁股玩,承认得毫无负担:“有的。”她的眼中是毫不掩饰、露骨的欲望:“刚得的,怎么办?”
只是想到祝星怜时就有无数折腾人的办法了,这也许是一种变相的施虐欲?喜欢掌控,牵制他所有的情绪,唯一不舍得是真的伤害他。
祝星怜趴在她身上,感觉到随流光越来越过分的手,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声音不情不愿:“不喜欢露天……”
对着镜子、玻璃窗已经让人羞愤欲死了,露天的话,想想就没脸活了。
随流光笑了一声,继续逗他:“可是我喜欢,怎么办?”
祝星怜于是咬唇,纠结好久,眼泪都快出来了,才委委屈屈答应:“那、那好吧。”
他凑过去亲随流光的下巴,软乎乎地讨好:“那我们不要太过分好不好。”
“这么委屈啊。”随流光眉头挑起,装作不开心的样子,“那就算了。”
她松手,不再抱着他,眼睛撇开,只留一点余光,一副不想理人的作态。
祝星怜见她这样,心里一梗,也有点生气了,作势从她身上爬起来,胳膊刚撑起,就被随流光重新抱了个满怀。
她吻了吻祝星怜的额头,“笨蛋,怎么不发脾气了。”
祝星怜哼哼了两声,双手合拢去捏她的脖子,“我知道你在逗我。”
可是他愿意配合,并且会认真考虑随流光的每一句话,哪怕那是玩笑,所以不爱听的话,即便是假的也会让人着急。
“好了好了,我们也收拾收拾,晚点就要出发了。”
祝星怜赖在她怀里不起来,“白净秋会准备好一切的,不用收拾什么。”
他点开光脑操作了一阵,还记得安排小红狸:“你的猫给它安排在主卧旁边?派两个人照顾它吧。”
随流光没什么异议,手垂下去也摸了摸蹲在一旁的红狸,“听到了吗?”
祝星怜新奇地看了一眼,“它能听懂?”
随流光嗯了一声,“可以的,它挺喜欢你的。”馋都写在眼睛里了。
祝星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往随流光的怀里缩了缩,“我不
喜欢它。”
“知道了。”
随流光看向小红狸,“你知道了吗?”
它蹭了蹭随流光的手背,喵呜叫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两人在小花园玩了会儿,天将将黑的时候,白净秋来了。
随流光揽着祝星怜,手刚抬起,发现拇指上正圈了个银色的素环。
“嗯?什么时候有的?”
祝星怜伸手和她碰了碰,“不许摘下来。”
随流光前后看了看,动手的时候存在感不是一般的强,“为什么是大拇指?”
祝星怜:“因为这样你一抬手就能看见。”
她戴上就是好看,祝星怜握着她的手左右看了看,越看越喜欢。
白净秋看她俩腻歪个没完,“还走不走了?”
他向上招了招手,悬在头顶上的直升机便嗡嗡轰鸣了起来,吵得人心烦意乱。
随流光说了句走拉着祝星怜进了直升机,看它越升越高,最后停到一辆外表特别花哨的飞船前。
舱门打开,露出更夸张豪华的内里,简直闪瞎人的眼睛。
祝星怜习以为常,拉着随流光进去,“这家伙就是这样。”
也许是因为家教过于高雅的缘故,导致他的审美私下有些扭曲。
白净秋看了一眼时间,“两个小时就到巫星喽,要玩点什么不?”
他看向两人,“你们总不能一直腻歪在一起吧。”
祝星怜抬了抬下巴,“是的,把大比花名册拿出来介绍一下种子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