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收紧,环抱住祝星怜的腰肢,又向上巡游而过,低头在他的唇上用力地吻了一
下,发出重重地响声。
“祝星怜,想你了。”
祝星怜双眸带水的瞪了她一眼,想骂她心里又思念的紧,咬唇看了她半晌,还是张开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的背脊,一开口就是哭腔,“你还知道找我,不是去巫星吗?”
随流光看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安,知晓这两年他一定难受坏了,当即在他眼皮上爱怜的吻了吻。
“当然要先来找你。”
她当时落在囚雾岭,要不是阴影亡灵贪吃,自己死在那里也未可知,只能说不愧是褚淮云的手下,背刺的一脉相承。
她出不去,索性就在囚雾岭修炼,花了两年才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紧赶慢赶的出来找祝星怜,哪里还有心思先去巫星。
祝星怜吸了吸鼻子,也心疼她,眼泪不要钱似的总想往外涌,头埋进随流光的肩窝里:“有没有哪里受伤?”
他去荆棘星的时候,随流光已经失踪,用了点手段才知道对方摔进囚雾岭,恐怕已经粉身碎骨。
他要进去,被拉着制止,那地方危险明申言不让他胡闹,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搜救队也没把人找到。
祝星怜没有办法,被强制送回了主星,他不吃不喝跟明申言抗议,求她让自己去囚雾岭找人。后来明申言苦口婆心地劝他,说不管如何,已经约定了两年后再见,何必急于一时。
他还记得她一脸痛惜地对着自己说:“她摔进囚雾岭几个月,现下要么死了要么活着,死了没办法救活,活着当然更好。你们约定了两年,何不等到那个时间再看,到时候你要是想一起跟她去死,我也不会管你……”
“在发呆吗?”随流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卸下重量压下去,将祝星怜牢牢扣在床铺上:“确实有一点受伤。”
祝星怜瞬间紧张,“哪里?”
他的眼泪又滑下,想起身去看随流光,囚雾岭环境那样恶劣,她是怎么走出来的,怎么吃饭、怎么穿衣、怎么生活,他越想就越心酸,觉得自己这两年浑浑噩噩,刚才怎么有脸去怨她。
随流光本来是想逗他一下,刚牵着他的手往下放了一半,抬眼一看人都哭蒙了。
她松了手赶紧去哄,亲亲他的眼下:“怎么了?看见我不高兴呀?”
她起身将祝星怜捞进怀里,“哎呦,这是怎么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一声一声解释:“这两年不是有意不联系你的,宝宝别哭了。”
她越这样祝星怜越是心里难受,在她怀里抽泣了一会儿,才仰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伸手抹了一把,泪水散开,擦的脸蛋泛红:“我看看你伤在哪儿。”
他说着起身想要去拨铃派人来给随流光看看,却被后者又重新拉着手放在了一片灼热上。
随流光看着老婆这样,一边心疼一边面色微红,“她想你想坏了。”
“你来亲亲她。”
祝星怜的睫毛上还沾着泪花,感觉到手下的灼热也愣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时又羞的说不出话。
一直以来,他几乎没碰过这里,倒不是嫌弃,就是有点害羞,不太敢看。
随流光原以为他会恼呢,没想到祝星怜试探性的握了两下,竟真的弯腰低下头来。
他抬眼看随流光,脸红的好像要爆炸,眼里却没有一丝的不情愿,只含有略微的忐忑,嘴唇隔着衣物轻轻碰了一下,小声扭捏地问:“这样……算吗。”
他说完自己先脑袋冒烟,然后又烫着脸去解随流光的衣服,刚解到一半,忽然感觉头顶有什么滴下。
伸手一摸,是随流光流了鼻血,正仰着头用手擦。
两人手忙脚乱了一会儿,随流光终于止住鼻血,抱着祝星怜去洗了个澡回到床上。
她不承认自己是激动的,解释说是在山里修炼没日没夜,有点上火了。
祝星怜也羞,只嗯着附和,最后又趴到她身上,轻声问:“那还用亲吗?”
随流光托着他的屁股,软绵绵的满是弹性,手指一下一下的往里挤,凑过去在他脸上咬了咬,“不亲了,脏。”
“……”
祝星怜被弄得面色潮红,弓着腰显出拒绝的样子,眼睛里有点纠结,“不脏。”
他从随流光的身上滑下,低头在上面亲了亲,是粉粉的,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只觉得其实蛮可爱,便试探着咬了一口。
随流光爽的头皮发麻,抬手捂住不让他下嘴,“嘶,别咬。”
“我们不这样宝宝,对你不好。”
她其实喜欢这样,掌控感满满,想想就觉得爽了,但是却不想这样欺负祝星怜。
“没什么不好的。”祝星怜握住仰头看她,“是你就哪里都好。”
他的唇瓣是红色的,随流光知道吻上去的味道,并为之着迷。
可是却从来不知道原来被它包裹是这样的感觉,舒服的让人失去灵魂、失去理智。
她伸手摁住他的后脑勺本想将人推开,却又不受控制地反而重重摁下。
祝星怜呛了一声,喉头打开,反而容得更深,他睫毛颤抖地看着随流光布满情潮的脸,笨拙地收起牙齿。
磕磕绊绊,其实是痛的,但内心的舒服压倒这微弱的瑕疵,随流光摸了摸祝星怜鼓起的腮帮子,看他撑得薄薄的唇,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要扯破了。
他的脸是那样完美,即便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角度,也依旧令人倾心,惹人疯魔。
“宝宝,你怎么这么棒。”
她夸他,伴着动作一句又一句,祝星怜说不出来话,眼睛里满是生理刺激反出的泪水。
喉咙被堵塞,反射性的吞咽又导致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