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流光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祝星怜摁住了。
她偏头向上看去,在祝星怜腰上摸了一把,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肉呢?虽然现在摸起来也很柔韧,但是少点肉,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祝星怜啪的一声把她手拍掉,“色鬼一个,还装正人君子。”
随流光也不
尴尬,昂了一声:“对啊,等着我去铺床。”
祝星怜生气,扭过身子去,把枕头放床上,一拳砸扁了。
随流光笑了两声,“你别把我床锤塌了。”
祝星怜不吭声,照着她的枕头也来了一拳,两个枕头摆的齐齐的,中间凹下去两个洞。
他脱了鞋滚到床上,枕着随流光的枕头睡到了里面,“哦,其实也不是很挤。”
随流光转眼一看,想着再逗祝星怜待会儿人该生气了,也就不再说什么,洗了个澡也爬到床上。
“其实现在时间还早。”
“嗯。”
祝星怜闭上眼睛,胳膊紧紧抱着随流光,末了腿也挤在她这里。
随流光被他黏的热,稍微扒开了一点,又被祝星怜紧紧粘上来,有些无奈:“你有皮肤饥渴症?”
祝星怜哼哼了两声,没回应,随流光翻了个身把他搂进怀里:“真把我当正人君子呐,不知道我是色鬼?”
祝星怜仰着头看她,微微努了努唇:“你来。”
随流光感觉心头徒然烧起一簇火,手重重的摁在他唇瓣上揉了揉:“我说,你别撩火。”
祝星怜犹觉不够,在她指腹上亲了一口,“嗯。”
不得了了,还治不住老婆了。
随流光半撑起身子,看了他好半晌道:“那你把裤子脱了。”
祝星怜瞳孔颤动,犹如受惊的小鹿,也不暗戳戳地勾搭人了,悄悄把手扶在腰间,脸涨得通红,脖子都成了粉色:“你要干什么。”
随流光手还没向下伸,祝星怜吓得赶紧揪着裤腰翻了个身。
她闷笑了两声:“屁股对着我,故意的?”
祝星怜害羞的耳朵脖子连成一片,又翻个身往里面躲了躲。“变态!”
随流光忍笑:“你想什么呢?我是说看看你的尾巴。”
祝星怜又羞又恼:“不给你看,变态。”
随流光哦了一声,“听说有些人鱼的尾巴确实特别丑来着,好吧,我不嫌弃你。”
祝星怜闻言立马骄矜起来了,抬了抬下巴:“我的尾巴,呵,不用你说。”
随流光:“怎么着。”
祝星怜:“特别漂亮!”
随流光笑死,嗯了一声,便不再吭声了。祝星怜也反应过来她是在逗自己,伸腿踢了她一脚:“你真讨厌。”
不痛不痒的,随流光昂了一声:“我道歉。”
祝星怜不长记性,又凑过来抱住她的胳膊:“不跟你计较。精灵母树的事情,你怎么看?”
白天的时候,感觉到精灵刻意回避了这件事,生命之泉在树心处,那里二十四小时都有大精灵把守,并不好接近。
随流光叹了口气,谁说精灵族随和的,看看矮人族神殿都没人看着。
“现在刚来,过几天再说吧。”
随流光拍拍他的后背,自己却是慢慢睡着了,临睡前似乎听到祝星怜幽幽的问:“我送你的礼物,为什么不戴着。”
随流光迟钝地想起那条整个加起来能有半斤重的紫宝石项链,嘟囔着沉死了。
夜渐渐深了,哪怕是温暖如春的森帕拉,到了深夜也有些凉意,祝星怜缩在随流光的怀里,仰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随后轻轻地爬起来。
他坐在床上,双手抻开,快速的掐了一个法决。
浓厚的夜色里,只有法阵的流光印照出施法人晦暗不明的神色。
“透心镜。”
祝星怜支起法阵放到随流光的心脏上,那里一颗鲜红的心脏跳动着,并没有什么异常,他下挪了片寸,只见胸腹间,一把金色的小弓正静静飘着。
祝星怜神色一紧,一只手支着法阵,一只手向阵中探去,还没触碰到弓箭,便觉得一股灼热袭来,钻心的痛。
他不信邪,忍着剧痛继续往下探,刚一触碰到神弓,手便没了知觉。额前的冷汗犹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滚,祝星怜握紧那把弓,心一横就要往外拽。
睡梦中的随流光似乎感受到了痛苦,眉头紧紧拧了起来,祝星怜见状加快速度,小臂忽然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被弹了出去,法阵闪了两下,也熄灭了。
背部一阵疼痛,被撞的有些头晕眼花,祝星怜抬手一看,手掌上满是猩红一片的血迹,被火燎出的伤口斑驳不堪。
他缓了缓,正准备把手上的伤口治一下,就见到随流光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