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在车里说的,他学习能力很强,他一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他做到了。
江临双眼幽深如漆黑的夜,此刻有星光闪烁,他吻了吻她的掌心。
和蚀骨的软不同,秦静笙掌心酥酥麻麻,仿若有细微的电流从掌心流入扩散至全身。
她松开他的嘴巴,江临又一次亲了上来。
秦静笙被亲得满脸涨红,心里愕然。
……说好的童年创伤呢?
秦静笙被他吻得头昏脑涨,没有半点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攻城略地。
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诓她的了。
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江临结束了这个吻。
秦静笙站都站不稳,要不是江临抱着她,她都要跌坐在地了。
江临揽着她的腰,两人呼吸相闻,连胸口起伏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和心跳声,仿佛其他东西不再存在。
秦静笙觉得江临看她的眼神在拉丝,那分明是在看恋人的眼神。
她心口一颤,伸手推开他,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然而就刚伸手,本就凌乱的睡袍又敞开了一些。
半夜的凉意袭来。
秦静笙睡袍里穿的是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凉意一来,皮肤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连忙拢了拢领口,又拉紧了睡袍带子。
江临眼神更加深邃,重新将她揽入怀中。
此刻,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秦静笙清楚地听见他胸腔里的心跳声,砰咚砰咚的,用力得似乎下一秒就能跳进她的耳朵里。
声音之大,令秦静笙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他的心跳声。
直到不远处的鱼缸里有乌龟探出了脑袋,咕咚咕咚地冒泡,才拉回了秦静笙的思绪。
她的身体一颤。
两人呼吸越发急促,空气里都是黏稠的暧昧。
江临忽然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哑声说:“我知道你很想做,但是现在还是不行,再给我一点时间。”
然后,江临松开她走了。
秦静笙:???
……到底是谁很想做?
可他却没有下一步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竟然忍住了,然后直接走了。
秦静笙越发觉得江临大半夜上门是来逗她的,他自诩感情猎人,在她上次落荒而逃,躲了他一个星期里感受到了当猎人的快感,于是沉迷在逗她玩的游戏之中。
秦静笙的性格本身就有点争强好胜,他大半夜的这番操作,让她越想越气。
她要跟他玩到底,看看到底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秦静笙被气得没睡好,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刚到停车场,又在自己的车旁看到了江临。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眠不足出现了幻觉,诧异地问道:“你怎么又在?”
短短几个小时他又出现,该不会一晚上都没有回去吧?
江临二话不说,拉过她,将她圈在车与自己怀里,来了个激烈的早安吻。
秦静笙被他吻懵了,只感觉到他唇齿间都是熟悉薄荷糖的味道。
江临垂首看她,说:“车钥匙。”
秦静笙还有些蒙圈,含糊地问道:“啊?”
江临难得见她这副懵懵的模样,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重复道:“把你车钥匙给我,我送你去公司,”怕她不理解,补充道:“我上午要飞广城,晚上不能接你下班,所以开你的车送你。”
秦静笙仍有些怔楞,只觉得他说得合情合理,点点头就把车钥匙给他。
等坐到副驾,开始系安全带,她后知后觉地回神,自己竟然默认让他接送了。只是上都上来了,再下车就太小家子气了,又得让他看笑话。
江临启动车子,边开车注视着路况边开口说:“我今晚会回京城,但具体的时间还不确定,如果太晚就明天早上来接你,不会像昨晚那样打扰你休息的。”
秦静笙自然而然想到昨夜的热吻,一股燥热涌上来,她伸手将车内的冷气调得更低。
江临又说:“我这次会在内地待十天,但待在京城的时间不多,可能没办法每天陪你吃饭。”
秦静笙听着,再次联想起了昨晚的饭局。
昨天的饭局他带着她开拓人脉社交,见到了成善,但显然不仅仅是给她引见成善,他有自己的谋划目的。
她敏感地察觉到这个在港媒口中被称为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江临,有意在内地发展,并且种种行为更像是在韬光养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