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这款能做到吗?
江美舒有些期待起来。
售货员拿了上海牌手表,给她佩戴起来,江美舒的手腕很细,也很白,甚至能看到淡淡的血管。
脆弱,纤细,洁白。
这是梁秋润的第一感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侵略,他不动神色地移开目光。
售货员给江美舒扣上了腕带,最小的扣子扣上去,还是会大出一截来,“同志,你手腕太细了,这款手表你要是确定要的话,我一会给你把腕带稍微截短一些。”
江美舒点头,“我先看下,合适不合适。”
手表太大了,她需要用手指捏着后面的表带,不然一不小心就滑落下来。
戴好后。
江美舒冲着梁秋润摇了摇手腕,“好看吗?”
她的手腕雪白纤细,肌肤细腻,配着银色的手表,更显得漂亮精致。
这让,梁秋润的目光也逐渐晦涩了起来,“好看。”
“就是太大了一些。”
他不敢想,她怎么能这般瘦弱。
明明是合适的手表,到了她手腕上却多了几分空旷起来。
江美舒对着镜子照了片刻,“我也觉得好看。”
“不过,我想在试下梅花牌的。”
上海牌的手表过于宽大一些,连带着表盘也大,她的手腕太过细弱,有点像是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倒是梅花牌的手表小巧一些,连带着表盘和腕带也都纤细。
“那就都试下。”
梁秋润嗯了一声,抬眼去看售货员,本来极为傲气的售货员,这会却格外的态度殷勤。
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不说,反而还很体贴
的给江美舒,又戴上了梅花牌的银色手表。
这一款手表大小刚好适合她。
刚戴上的时候。
饶是梁秋润都惊艳了片刻,“很漂亮。”
江美舒的肌肤如玉,和这银色小巧的手表,放在一块倒是有些相得益彰了。
江美舒有几分不好意思,她耳根有些热,脸颊上浮了一层粉,竖着手腕照着镜子看了又看。
“我也觉得这款好看,但是你不是说这一款比上海牌手表差一些吗?”
她其实有些犹豫。
她向来信奉实用主义,应该是选前者的,但是梅花牌手表太过好看了一些吧。
戴在手上仿佛会发光一些。
连带着肌肤都白皙了几分。
她又很喜欢后者。
售货员很经常见到这种纠结的顾客,于是,她介绍道,“上海牌的手表因为牌子响亮,质量好的缘故,所以它卖的最贵一些,要两百一。”
这几乎是奢侈品的奢侈品了。
江美舒听到这个价,几乎是倒吸一口气。
“梅花牌的是名声好,售价一百六,不少同志都愿意买它,不光是好看,而且它是这几款手表里面最实惠的,既有漂亮,价格也低。”
“至于天津牌的手表,售价一百三,不过许是咱们都是老北京人的缘故,有些瞧不上天津牌的手表,宁愿添个三十块去买梅花牌的。”
这也是来自北京人的傲气了。
江美舒听完,她看了看手腕上戴着的梅花牌手表,又去拿了下上海牌手表看了看。
梅花牌的手表是真的漂亮啊。
但是质量可能比不上上海牌的。
所以,江美舒有些犹豫。
觉得梅花牌的好,上海牌的也好,只是,如果从实惠的角度,她可能应该去选择梅花牌的。
但是——
上海牌的这个表盘大,她也好喜欢。
江美舒陷入了选择困难症。
梁秋润似乎看出了什么,他低垂着眸子,凝视着江美舒的手腕,“都喜欢,不知道选哪个?”
江美舒嗯了一声,“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