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门子淑女。”
菠莉难过极了,一个人缩在小角落里,过了会,看到他们瞒着摄像头偷偷给她递了块饼。
她赶紧狼吞虎咽吃完了。
几天后她被放出来,哭着见罗莎,仿佛受了莫大委屈。
罗莎心疼极了:“他们虐待你?”
实际上,近卫们沉默着,这些天被她折腾得黑眼圈都青了。
为了罗莎的安全起见,何塞找了几个近卫严格看着菠莉,顺手陪她练网球。
菠莉很喜欢費雷,总是点名让他陪练,費雷做过职业教
练,会给她做出指导,她听的很认真,因为好久没偷东西了,手很痒,总是爱摸他,他推开她,她又纏上来,顶他的腿。
何塞隔着很远,只是看了眼她行球的动作,冷酷无情断言,她成不了最顶尖的网球手,
网球是一項优雅的运动,她倒是適合去摔跤。
罗莎认为他的话太残酷了。
何塞不以为意:“她的反手很漂亮,但没什么用,过去十年间这种打法已经过时了。”
“跟专业运动员相比,力量上她不占优,她的动作小又快,虽然变线落点准,但变线能力和反打能力差。”
“耐力差,重心也容易不稳。”
他话音刚落,菠莉已经把费雷扑倒了。
因为职业习惯使然,菠莉已经顺手把私邸整栋宫殿都摸遍了。
她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意外之获是她在費雷的房间,最隐蔽的位置撬开一个胡桃木小盒子,里面竟然装着一缕头发。
乌黑的头发。
菠莉明白过来后有点吓傻了。
这是死罪吧。
他竟然敢起那种心思。
“你——”
费雷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他现在的死活就在她的双唇间。
他不吭声,在她面前脱去衣服,露出精悍腰身,缓缓跪下。
菠莉看着那极品身材,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这是传说中的美男计嗎?
没办法,她就好这口。
清晨时菠莉从床上醒来,伸伸懒腰,意犹未尽。
费雷缠着她的手:“我们一起去打球吗?”
“我们?”菠莉已经睡到他了,任务完成,对他把两个人的名字排列在一起感到不适。
简直太冒犯了。
“不要说我们,我们又没关系。”
费雷阴沉哀怨的表情仿佛被她始乱终弃。
“不就睡了一觉吗?你还想怎样啊?”菠莉嘟嘟嘴巴,“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嘴巴严着呢。”
对于她来说,男人睡一遍就好了,不然容易腻。
她无比快活地穿好衣服,听到他在身后说:“是我推的她。”
“你在说什么?”
“她摔进蛋糕里。”
社交季最后一夜的晚宴与烟火,从那一刻,多米诺骨牌便倒下了。
费雷捂着额头,沉重愧疚。
菠莉见不得美男伤心:“那只是何塞的命令呀,你又不能不听。”
她转了转眼珠,又威胁他:“你还要帮我做件事,我要无声无息离开这里。”
“这对你来说很容易。”她一个人就能做到。
“不,我的意思是我要离开第一区。”
他抬起一双蓝眼睛:“你要去哪里?”
“随便咯,风往哪里吹,我往哪里去。”
费雷暗中帮助菠莉离开,过几天他跟何塞汇报人丢了,何塞掀了掀眼皮:“确定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