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静静没说话,只是再度像观凝一件物品。
很明显的,硬物摩擦过的痕跡。
又红又肿。
为什么会受傷,而且伤到那里?
他不动声色咬着牙,視线静静掠过她的大腿,她的手腕,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越是遮掩,越是可疑。
甚至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里面藏了多少阴谋啊。
何塞有些荒唐地笑了,他感到自己的判断似乎总是被她影响,甚至被掌控。
一个吻而已,差点就失去理智。
他冷冷叫了声費雷的名字,罗莎听到外面整齐的皮鞋踏步声,低低请求他不要问他们这种事,他只是很温柔地亲她的眼睛,然而依然把費雷叫来了,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平静又杀气腾腾。
一堆人跪在地上聆训。
罗莎感覺要窒息了,对他说谎是什么下场,她是知道的。
她坐在他大腿上,像一只沉默的羔羊,缩在怀里低着头,大气不敢喘,能感觉到腰上缠着的力在慢慢变紧。
何塞用指梢輕輕抚着她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看不出什么表情:“昨天把人接来的路上,麦克拉特有对小姐说什么吗?”
费雷答:“公子和小姐一句话都没说。”
何塞微笑着,笑容微微露齿:“罗莎,今晚上你们聊得很开心不是吗,昨天那样是故意做给我看吗?”
说话间他的大手游离抚摸,让罗莎后背发凉。
她的脊椎弧度在他手心里微微弓起,他輕松道:“开玩笑的,你别紧张。”
说着掐了掐她的腰。
罗莎表情僵硬,呼吸变紧。
“让你们保护小姐,可你们连小姐受伤了都不知道,失职的东西。”
他又要杀人了,眼眸血腥,冷漠锋利。
罗莎想起了前任管家死的那天,血流满地,腥味让人作呕。
佣人们平静走动,有条不紊清理,各司其职,无动于衷。
他们也要被赐死么?
可他们也是贵族啊。
贵族对他来说跟蝼蚁没什么分别。
罗莎犹豫着,迎上头顶那道令人胆寒的目光,缓缓抱住何塞的脖子,在他耳畔说了什么。
圈在腰上的力道倏地松弛下来。
“真的?”他挑挑眉。
罗莎把头低在他怀里:“嗯。”
他的笑容怪异且耐人寻味。
“那种东西有我好用吗?”
罗莎抓着他的领口,偏过脸,没有回答。
何塞继续对下不轻不重训着。
“小姐受了伤,你们却不知道,依然失职。”
他抬着下巴,声音乖戾:“罗莎,你觉得该怎么处罚他们?”
罗莎皱起眉:“写检讨。”
年轻的近卫们互相眉眼间瞅了瞅,似乎她认为这是一种极为恐怖恶毒的惩罚他们不禁嘴角勾了勾。
他们爽了,何塞更不爽了。
他望着这群家伙得意的样子十分不快:“晚上每人去领一千下打。”
他们顿时噤声,费雷领了命,带着近卫团低头退出去。
大殿重新变得空旷,窗外星辉笼罩,月华如镜。
何塞捏起罗莎的下巴,仔细审视她的脸:“罗莎啊,我一直都是为你好,唉,你看看你自己这么不知道轻重。”
他叹息着,咬住她耳朵,慢慢磨蹭。
罗莎艰难地抵住他胸口。
何塞不罢休。
她恳求他,可他没有心软。
不能再被她干
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