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棠口中说着有分寸,可没过两天,却在家里晕倒了。
她一睁眼就见小梨蹲在她床前道:“你吓死我了!”
大夫说她是劳累过度,明明距离任务完成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她怎么就把自己给累成这样了?!
“让你担心了。”许明棠朝她笑笑。
“你的手还没好,不好好养伤,明明还有那么多时间,你怎么这么着急啊,还劳累过度!要不要命了!”小梨碎碎念。
“知道了,不会了。”
小梨可不信许明棠的话,不光小梨不信,柳白余也不信。
许明棠养了两天能下床之后,身边开始多了小尾巴。
柳白余、观月、贺云景等人换着跟她。
小梨不出去玩的时候也跟前跟后。
如此盯了许明棠一段时间,许明棠的手伤倒是养好了。
只是又感染了风寒。
众人谴责的目光无声地投向昨夜陪许明棠睡觉的观月。
观月委屈极了,“我和妻主只是睡觉。”
真要做了什么他就认了,可昨晚他也只是搂着妻主一同睡觉而已。
于是许明棠又被众人监督着养病。
越王和二皇子那边几次来请许明棠赴宴都被齐澈推回去了。
二皇子怒道:“你是我弟弟,我还能害你吗?我只不过请她赴个宴,何必这样防备我?”
齐澈跟在许明棠身边,胆子也大了些,“姐姐,并非我防备你,是妻主她近日多病,大夫让她少走动,不光是你,祁将军、顾小郡主的邀请妻主都没去。”
这些二皇子倒是有所耳闻,面上稍霁,看了一眼齐澈带着些提醒道:“你总该要记得,你是皇室的宸主,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齐澈垂下眼睫应道:“我知道。”
……
许明棠的风寒连绵了一个冬日,开春时,祁决英看见她都愣了一下,“不是听说只是风寒而已吗?怎么脸白成这样了?还瘦了这么多!”
“瘦倒是没瘦,养养就好了。”许明棠笑着道。
见她这样,祁决英也不敢和她喝酒,给她
倒的白开水,对她道:“那位要不行了。”
许明棠虽然病着,却也没忽略宫里的消息,“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年前她还带着齐澈进宫了一趟,那时还能见着皇帝坐着与众同乐,现在就不行了?
“不知道。”祁决英不掺和这些阴私之事。
许明棠想了想,问道:“她身边是谁在伺候?”
“贴身女使和后宫众侍。”
“后宫的人都去了?”许明棠问。
“就几个位份高的去了,听说贤卿被传唤的频繁,有时还在里头过夜。”
“贤卿啊……”许明棠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是很好,第一面手脚就不规矩,和齐澈成亲后在宫里也见了两回,听说是二皇子的人,不过,她瞧着近期越王的风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观月手底下的眼线传上来看见贤卿身边的小侍和越王的手下接触时,许明棠也就明白了,不过她也未曾多言,只是冷眼看着朝中两人的明争暗斗。
……
如今皇上身体不好,二皇子暂代执政,有人向二皇子建议,“如今您掌控朝政,不如以此向许明棠试压,叫她归顺于您?”
二皇子当天就把这人调离了。
什么蠢人现在都看不清局面,许明棠她盯了多日,的确和越王无甚往来,这是除了归顺她以外最好的结果。
若是她当真对许明棠做出什么了,不光是许明棠,祁决英、柳玉姝那些人只怕也不会这样安静。
退一万步说,她是执政了,可国库空虚,要钱没钱,要兵没兵,她在这节点上去动产业遍布全国的许明棠,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这样做。
她不光不能动许明棠,还得捧着她,只要她不偏向越王那边,那她就有一搏之力。
越王府中的越王也是做此想法,二人谁都不会轻易去动许明棠,必要时还得予以方便,搏一搏许明棠的好感。
在此背景下,许明棠的产业展得越顺利。
与之相反的是,她总是小病不断,身体感觉总是不太好的样子。
谢青河仔细观察了很久许明棠的起居,寻到了小梨,“她是不是生命值掉了很多身体才这样不好的?她的终极任务还差多少能完成?”
小梨皱着细细的眉头回道:“我看不到她的生命值,但是,她还没做到终极任务。”
谢青河闻言一怔,立刻转身去找许明棠。
许明棠正被柳白余拘着在屋里喝药,谢青河带着风闯进来,他盯着许明棠,看也不看柳白余:“我有事问她。”
柳白余目光在谢青河身上停留一瞬,对许明棠道:“我等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