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棠问他:“明明承受不住了,刚才为什么不叫我停下?”要不是她现的及时,她都疑心观月会不会憋死过去。
观月含着泪,靠向许明棠:“我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许明棠的语气不好。
观月仰着脸去看她,不说话,湿润的眼眸里是不安与羞耻,楚楚可怜。
颈脖之下的白皙肌肤还带着红痕。
许明棠没说话,观月的脸颊靠上许明棠的肩头:“明棠……我害怕……”
他身体还有些余颤,他轻声说着,仰着头去碰许明棠,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观月记着许明棠的身体不舒服,没缠她很久,即便还没完全满足,也克制地停了下来。
结束后,两人身上都有汗珠,观月披着衣服下了床,端来热水给许明棠擦拭身体,又拿来干净的亵衣。
服侍人这种事,只要观月想做,那必然是得心应手。
这次,他们不是在观月的阁楼中,而是许明棠在镇上的宅子里。
观月早在进门时就看清了许明棠的房间模样,简单干净的房间,没有太多摆设,看得出来不常住,但是衣柜里却有男子的服饰。
一看就知道是贺云景的。
观月进门的时候没看见他,想来应当是在村里,观月知道贺云景在给许明棠做事。
他心里有诸多想法,面上丝毫不显,给许明棠换上干净的贴身里衣后,问道:“我瞧见明棠的衣柜里有男子外衣,不知现下可否暂时借我一穿?”
许明棠睁眼看他:“你现在要回去?”
“嗯,我来得匆忙,想来……”观月后面的话没说出口,许明棠明白了。
来得匆忙,怕她没给他准备房间,她也确实没准备。
“你与我同睡吧?”许明棠道。
更亲密的事情都生了,许明棠倒也不介意和观月一块睡,就是看观月介不介意了。
“不然窗边还有张……”榻。
话没说完,就见观月弯唇朝她笑:“又麻烦明棠了。”
许明棠止住话语,道:“不必如此客气。”
观月如同没听见许明棠的另一个提议,自觉爬上床榻,自然地伸手去给许明棠按揉腰背,“明棠我帮你揉一下。”
“唔。”观月的手指纤细修长,手掌宽大,按得许明棠很舒服,困意上来。
黑暗中,观月贴近许明棠,嗅着她身上的香,唇角的弧度更加明显,只是眼角余光在瞥见衣柜时略有冷色。
不该在的东西,总会被清出去的。
……
生物钟让许明棠习惯早起。
醒来时看见身边睡的观月还愣了一下,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目光环视,绸带都被好好地收进盒子里。
观月睡得很熟,他的里衣领口敞开了些,露出胸膛的鞭痕,昨晚还只是红痕,早晨有几道重痕已经肿起。
嘶,力道还是没把握好。
许明棠拎着被角给他盖上后,起身出门洗漱。
关门声响过之后,“熟睡”的观月动了动,撑床坐起,绝色面容难掩失落。
不是说,女子早晨最是温柔,还会窝进夫郎怀里吗……
想到她给自己盖被子,心里觉得甜蜜,可又忍不住多想,难道……还是对他的身材不满意吗?
……
许明棠洗漱完正在看今日的行程安排,就看见宋星跑进来道:“主家,王鹤语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许明棠并不意外,“先请到偏厅,我等下就去。”
“是!”
许明棠不紧不慢地继续勾画她的行程。
王鹤语在偏厅坐得怒火中烧,丁点大的屋子,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一壶粗茶都凉了也不见许明棠的人影。
她要是看不出许明棠是存心的,她就是傻子!
当茶盏里那点热气散没了的时候,才见许明棠从门外走进来,“不知王掌柜今日来所为何事?”
叫她等这么久,竟连句客气话都不说,比那日来她家中更为嚣张。
王鹤语看着就火大,但想到娘的叮嘱,也只得压下脾气来,“许掌柜看起来忙得很啊……”
她本只是随意寒暄一下,却见许明棠点头道:“是啊,忙得很,也不知怎的,最近汤锅店生意越来越好了。”
什么话?这叫什么话?!
明知道王家食铺前几天关门,这会儿还故意提起这茬,别说王鹤语生气,她身后跟着的仆人都忍不住暗惊许明棠的胆大。
“王掌柜还不说什么事情吗?我要准备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