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算是大户了,就能挨到以前穷困潦倒时挨不到的宰了。
余溪风先研究了一下门,先是在门口架起了摄像头。
从空间里取贴片,水瓶,在门的上方搭了一个小机关。
要是有人想悄悄地摸进来,水瓶会第一时间摔下来,保准砸个脑袋开花。
没法弄床垫,余溪风弄了个充气床垫打气。
充气床垫质量感很好,是余溪风在别墅群里收回来的。
展开后宽一点二米,长一点八米,刚好契合那个铁床架,余溪风在上面又加垫了一层毛毯。
余溪风这次提前这么早赶来避难所,占坑是一方面,她还有一个目地。
前世她的身手是和一个人学的,那人姓蔡,旁人一般管他叫蔡老头。
那时她为了护住自己找到的一把菌子,和人打得头破血流。
想抢的人被废了老二,最终倒在了地上。
余溪风满身是血地爬了起来,抬头看到蔡老头站在一边笑。
当时她已经在天灾里摸爬滚打了大半年。
余溪风的对手往往是更凶恶的,想要靠暴力抢自己东西的男人。
她打架,靠脑子也好,靠技巧也好,又或者是她天然长着一张很具有迷惑性的外表,总之,除了末世最开始的那两个月。
往后,余溪风鲜少输。
她自己总结了一套策略,稳准狠,下三滥还有跑得快。
蔡老头说她出招像猴子杂耍,不讲章法,但很有乐子。
蔡老头总说,她的身手是走的小道,戾气太重,伤人伤己。
可是活都活不起的人,有什么资格谈养生。
蔡老头见她不听,又换了一套,开始指点招式的力与技巧,余溪风这才打起精神。
慢慢地,余溪风的手段多了许多,不再千方百计,死盯着男人那处。
单挑也好,群架也好,余溪风和人打架渐渐游刃有余起来。
她没有求证过,只大约估算过自己的身手。
在没有热武器的情况下,解决七八个普通男人没什么问题。
上限应该在十个左右。
蔡老头言谈里提过,他有过一个小孙子。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小时候不忍心让小孙子吃苦,没有让他跟着自己学武。
一朝不慎,着了人家的道,把自己孙子搭了进去。
余溪风还是听旁人提起,蔡老头的小孙子是死在了避难所。
这一世,余溪风早早地赶到避难所。
也是希望能早一点找到蔡老头,可以的话,将那个小男孩救下来。
算是对蔡老头的回报。
上一世的她自己过得艰难,也不知道老头后来过得如何。
他能将余溪风教出来,自己的身手自然不差,只是,年纪摆在那里。
蔡老头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
后面几年,余溪风也没有再见过他。
余溪风晚饭吃的饭团,喝了一碗肉丸汤。
肉丸子是她自己闲来无事自己搓的,并不规整,东突一块西边陷一块。
不过这肉用了不少调料腌制,吃起来的滋味不差。
把房子布置好后,余溪风先做了一组热身唤醒身体,然后做了一些不依赖器材的锻炼项目。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余溪风躺到床上,闭眼睡觉。
这一觉睡醒,七点多,因为没有开灯,室内还是黑的,地下城里不分昼夜,看表也没有什么实感。
余溪风锻炼了一个小时,就着热奶茶吃完了两个面饼,出了门。
云姐的位置在外围,但是很靠近内圈,两面靠墙,比起余溪风前世要好出太多。
云姐显然也做足了功课,她占地大约有五到六平方,里面还有一个小的消防器材区域。
是很有性价比的一个位置。
余溪风在地下避难所转了一上午,没有看到蔡老头,想来蔡老头还没到进来的时候。
余溪风不急,来日方长。
总能再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