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深吸一口气,不是很想跟上他的思路:“你把对我说的话又用在别人身上了吧?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望月秋彦沉默几秒:“……虽然我是不介意做那种事,但四五个人一起盯着我的话,我还是选择不饿好了。”
“而且我本来又不是那个意思。”
望月秋彦坚定地推卸责任,不愿意承认就算没了系统,他也习惯养成自然。
“是大家曲解了我的话的意思,对,没错,日语太复杂了,就是这样,我根本没有错。”
“。”
降谷零真的很想往他脑袋上来一下。
可惜不止是公安,现在连共荣会的人都发现了自家首领的不对。外面的脚步声纷杂,期间还穿插着几声唾骂和枪响。
“****!该死的港口黑手党!”
“他妈的!那小子人呢!”
望月·港口黑手党·秋彦:?
这就不礼貌了,怎么打不过还骂人呢。
“退一步讲,邪恶的犯罪分子死了不是好事么。”
眼见降谷零脸色越来越黑,望月秋彦试图安慰他。
“你看,原本你们也是要抓他的,算上搜集证据,审判,上诉的时间,保守也要三个月。他这忽然暴毙,不是刚好省了三个月。”
“望月秋彦。”
降谷零口吻严肃,那双紫灰色的眼睛牢牢锁定他。
“作为嫌疑人,这就是你的口供吗。”
望月秋彦和他对视几秒,伸手,在风见震惊的眼神里掏出个手铐,一边拷在自己手上,一边拷在降谷零手上,然后无声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降谷零简直是要被他气笑了:“你一个黑手党还带着手铐?”
望月秋彦比划:“是这样的。降谷长官,你知道共荣会是以涩情行业起家的吧?”
情趣手铐。
降谷零要脏掉了。
“共荣会他们又不知道我是首领。刚刚路过的时候,有几个人还往我口袋里塞了很多东西。”
望月秋彦刚想继续掏,被降谷零阴沉着脸抓住了手腕。
“人呢?”降谷零问他。
“什么?”
“给你塞东西的人也被你杀掉了吗。”
“……干嘛觉得我动不动就杀人。”望月秋彦古怪地看他,“我是以明星的身份进来的,动手很麻烦的。”
就是偷偷往他们手上扎了一针,估计现在药效发作了,可能在池塘里倒头就睡淹死了。
“又不是我干的。”望月秋彦笃定,“作为一家合法公司的社长,我是在配合警方办案。”
“这是用来干嘛的?”
门外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
“是望月先生的房间。”另一个男人回答。
“望月?”
“藤井老大邀请来的,说是之前三番四次地拒绝他不爽,这次先把人弄过来,再用点药慢慢调教。”
藤井雄二是共荣会的二把手,在里世界里一向以折磨人的癖好著称。脸上有道刀疤,据说是以前把人折磨得受不了,被对方清醒的时候砍的。
望月秋彦转头,示意风见躲到门后面去。
“降谷长官。”他忽然说,“藤井也是金发喔。”
就是现在可能已经尸首分家了。
在门打开的前几秒,望月秋彦揪着降谷零的领子,顺势倒在旁边的床上。他将被子掀开,盖住大半个身体,无辜地对降谷零眨了眨眼。
[反正就算不和我聊天,你们本来也出不去,你们进来的那条通道已经被共荣会堵住了。]
降谷零:[……]
降谷零叹了口气。
他低头,在望月秋彦耳边低声说了句“张腿”。
好歹一直作为波本在组织活跃着,降谷零对装模作样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
似乎应该脸红一点才比较可信。
降谷零正思考着对策,望月秋彦却已经了然地用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牵住降谷零的手,他将降谷零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示意没那么讲究。
降谷零眯了眯眼。
这家伙也是这么对那群黑手党的吗。是真不怕他们假戏真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