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一边又一边地喊着周郅臣,直到嗓子哽咽沙哑,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却再没人回应她。
四周仿佛陷入到了一片死寂,只有她后悔痛苦的声音回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郅臣?”陆沉玉立刻去接,但在看到备注是白父的时候,眼里的光一下就暗了下来,“爸,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之前一直口口声声说想要嫁给江家的那个小子,你知不知道,他家背地里的发财勾当,被查出来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所以才会这么着急想要攀上豪门!你根本就是他们转移风险的大冤种罢了!”
陆沉玉眼睛微微眯起,手指攥紧。
“总之,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自己给我处理干净!”
“我知道了。”陆沉玉回想起之前江闫之口口声声想要娶南城首富千金的话,眼里仿佛酝酿着一场盛大的暴风雪。
第二天,江闫之就收到了陆家的邀请函,激动得早早就起来洗漱了。
“听说昨天陆沉玉来过了,好像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好友小心开口。
“听到了又怎么样?”江闫之一点也不在意,不屑地轻笑,“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看上她的,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她给甩掉,省得被她缠着,烦都烦死了。”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这次要是能够攀上和南城首富千金的婚事,咱们家跟他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怕他们会不肯帮我们吗?”江父红光满面,笑得合不拢嘴。
江闫之也是一脸得意,高高扬起下巴,
“放心吧,我要样貌有样貌,要学历有学历,最有资格做南城首富千金的丈夫,而且她主动邀请我,不就是为了跟我们商讨婚事的吗?”
很快,他就要嫁进豪门做高高在上的驸马了。
然而,刚下车,却发现原本应该铺满奢华波斯地毯的草坪,变成了泥泞的道路。
江闫之价值好几万的皮鞋差点踩进烂泥里,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管家面无表情:“小姐说了,要想见她,就得从这条泥路上,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