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在水却说:“我倒是挺想念你的。”
“……”
春好经不起逗,再去看他,他嘴
上不正经,眼神却又清黑深邃。
她心动,再次靠进他,脑袋轻搁在他肩头。
反正两人睡不着。
秦在水忽说:“看看你的公关视频。”
“怎么现在要看……好晚了。”春好不好意思。
“荣姨说你讲得很好。”秦在水看着她,“爷爷也是,说你比以前成长了。”
春好忸怩:“也没有……”
他瞧她害羞,没什么力气抬手,只能勾住她手指:“看一看,嗯?”
春好架不住他这样病弱还带着几分哄人的语气。
她只好拿出手机去网上搜视频。
她点开,拿着手机和他一块儿看。
春好还是觉得尴尬,她捂着脸;秦在水却看着视频里的春好,脸色认真。
视频的光线变幻着,落在他眼底,蜉蝣一样。
“确实说的很好。”秦在水瞧完,很认可,“要公关的几个点你都说清楚了,没有让基金会丧失公信力。”
春好:“别夸我了……”
秦在水好笑:“你以前不是挺爱听夸奖?”
“一被夸就冒泡泡。”他轻声补充,“床上也是。”
春好浑身一颤,她想起香艳的画面,耳根红着捂他唇:“你赶紧闭嘴。”
“睡觉。”她强硬地关了壁灯,“你疼得睡不着也给我睡。”
秦在水无声笑着,春好嘴上凶巴巴,身体却依旧栖息在他床头。
夜色里,只有他们-
第二日再醒来,疼痛明显好转。
秦在水精神好了些。
第三日,他力气也逐渐恢复,下床走路还不行,但抬抬四肢、抬抬小腹已经可以。
春好给他擦了擦身体,换上新的病号服。
擦上身还好,擦下-身的时候,她脸全程红着,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
春好第一次看见正常状态下的他,健康的小麦色,带一点粉,看起来很干净,也很温驯,也没有晚上那么凶悍。
她眼睛都直了。
“往哪儿看呢?”秦在水躺尸着,幽幽出声。
“……”
春好立马闭眼给他盲擦几下。
秦在水不解:“你见得还少?”
春好不答话,脸色血红地去卫生间清洗毛巾。
第四日,他能下床了,坐在沙发那儿输液。
春好困了,这几天她都睡得不好,他慢慢痊愈,她紧绷的心放松,总容易疲惫,便歪他病床上睡觉。
正巧那日秦父朱姨来看望他,一进来就见她鸠占鹊巢,秦在水独自坐着输液。
秦在水没叫她,自己拎上点滴瓶,阖上病房门,去客厅和父亲继母说话。
春好睡到傍晚醒来,沙发上已经没有秦在水的身影。
她迷迷糊糊听见声音,登时吓醒。
一出去,秦父就威严地看向她。
春好:“……”
秦在水:“她这几天一直照顾我,很累,就休息了会儿。”
秦父没说什么,只指了下另一个卧室:“这病房有其他房间的,累了可以去次卧里睡。”
春好大气不敢出,连连点头。
她之前试过去次卧休息,但晚上也睡不着,要守在他边上才安心。
后面荣姨来给他们送饭,秦父朱姨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