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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问题一出，江在萝秒回，骂人的话恨不得隔着屏幕喷到祁燃脸上。

——你要是实在闲得没事干就去看片，没网址问你保镖要几个。

祁燃：“……靠。”

为什么不能碰，赫赫，江在萝今天就要碰死这个秀色可餐的青年。

吃过了晚饭，龙游臣在书房打了几个电话，听若隐若现声音的声音判断，他处理的应该是家里的事情。

处理完事情，龙游臣从书房出来，迎面撞见了正要敲门的江在萝。

他微微挑眉，逡巡着她半湿的发丝，“怎么了？有话要找我说？”

龙游臣说话总是这样，无论说什么话都有一种从容的优雅，仿佛世间万物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意外。

“没有。”江在萝摇头。

“项目企划书，看一看？”他将文件递给她。

江在萝翻了两下。

龙游臣走了两步，顿住脚步侧头，“怎么跟着我？”

“你要去哪里？”

“洗澡。”

“……我、我也去。”

龙游臣神态静止，他以俯视的姿态面对眼前的女孩，仔仔细细的瞧着她的神情，似乎在确认什么。

半晌，他蕴着一丝莫名，“你确定吗？宝贝。”

“我乐于助人！”江在萝主动捧住他的手臂，“走哇走哇，我刚才已经洗过了。”

“……”龙游臣心下失望，“所以只是想看着我？”

江在萝语塞，支支吾吾，没有反驳。

净月的浴室可以称得上是浴池，烟雾缭绕的，江在萝一进去就嗅到了浓郁的龙涎香，甘甜的香味触动心扉，她挥了挥白雾，踱步跟上龙游臣。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

江在萝双手双脚举起，“没带手机！”绝对不会拍照。

龙游臣嘴角略抽搐，第一次看不懂自己女朋友的想法。

江在萝来的时候随手捞了一本书掩饰，这会儿举起来遮住眼睛以下的部位刚刚好，不会暴露她那没见识的表情。

两个人隔着三米的距离僵持住，不知道是谁先移开的目光。

细微的踩水声传来，江在萝连忙擦亮眼睛循着看去。

不远处的青年压根没有脱浴巾，竟穿着踏进浴池。

江在萝‘腾’的站起来，“你、你你你怎么洗澡不脱衣服啊？”

“难道去温泉山庄的游玩，下水也要脱衣服？”龙游臣没有回头，嗓音从前方漫到后方。

“这不一样！”江在萝放下书，蹲在浴池边沿，想看他的表情。

话音未落，一只手臂忽的从水中探出，惊起哗声一片。

江在萝被攥住了脚腕，其实他并没有扯她下水的动作，只是这举动惊吓到了她，以至于她惊慌失措之下没稳住身体，径直掉了下去。

龙游臣一手搂住她的腰，似有若无的笑意从他的唇角划过、收起。

“投怀送抱吗？”他问。

江在萝正欲发火，肩膀撞到了他渐渐升温的胸膛，被迫吞了回去，因为她发现龙游臣的浴巾因为冲击太大散了开，在水下荡起一层碧波，腰腹往下，她匆匆一瞥，惊慌的不敢细看。

其实什么也没看见，看到的还是那一片白布。

“还记得我们交往那天你说的话吗？”他在她耳畔低语。

江在萝当然记得，为了稳住平衡，她搂住他的脖子，两人已是贴着彼此，“我衣服湿了，很重，不舒服。”

他问：“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江在萝无言，她的发丝被池水飞溅，变得湿漉漉，蜿蜒的黑发与他的交织在一处，分不清是谁的，“那我走了。”她不服输，无论什么事情，都不甘心处于下位。

“没说不帮你。”龙游臣牢牢握住她乱动的腰，“急什么。”

这睡衣是他为她置办的，他也算了解衣服的构造，脱得毫不费力。

浸透水分的衣服沉入池底，从此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两双小腿在水下逐渐贴近。

细密的吻落在江在萝的脸庞和脖颈，潮湿温热的气息覆着她的唇瓣。

她如愿看到了，也摸到了想看的东西。

颜色没那么白，可能跟他的肤色有关。

两人挨得近，摩擦生出的热量无法被消解，愈发高涨。

江在萝未经人事，急躁一些。

龙游臣的声音已是抑制不住的低哑，“别，你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