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圣上诞辰,宴请群臣。
温绾将自己打扮的雍容华贵,出门时,却发现谢梧早走了。
她孤身去到宫门,却被侍卫拦下。
“我是吏部尚书谢梧的妻子,正妻!”
侍卫睨了她一眼,随即戏谑道,“现在的女郎当真是不知廉耻。”
“谢尚书入席了,你若真是他妻子,为何独自一人?你当皇宫是东市的商铺,想进就进?”
温绾被羞辱的满脸通红,余光瞄到王父,急忙小跑过去。
“父亲,快些带我进去。”
王父年岁不小,被这一出吓的翻白眼。
他看了眼周围,眼里有了一丝不满。
“你连丈夫的心抓不住,能成什么大事!”
温绾这半年被磋磨的满脸憔悴,哪里还见当初的婀娜风姿。
只有一副疲劳皮囊。
但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父亲,你,我,母亲,是一条船上的人,当年若不是我母亲,你又怎能——”
王父眼神一凛,“闭嘴,我带你进去。”
皇上寿诞,举国欢庆,阖宫张灯结彩。
宴还未开,谢梧已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