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可笑。
只听温绾细语:“虽说那些贼人替姐姐求情,但也未必就是真相。”
谢梧闻言怒火更深。
“我念在王家,只要你跪下向阿绾道歉,磕三个响头,然后挂着这个牌子在京都走上一圈,此事就算了结。”
谢尧文闻言丢下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贱妇因妒忌他人而雇凶杀人,罪大恶极。”
她凝视地上的牌子久久。
毫发无伤?可她衣冠不整。
买凶杀人?她好大的情面。
总是这样,只要事关温绾,甭管多大的事,谢梧都稀里糊涂。
温绾嘴角噙着笑,捡起地上的牌子,俯身在王毓灵耳侧轻语:“姐姐,父亲与我说了,多谢你替我嫁死人。”
“你果然和你生母一样愚笨。”
王毓灵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温绾脸上。
谢梧勃然大怒,举剑要劈杀了她。
王毓灵却仰起头,拔下了头顶的白玉簪。
“谢梧,我用此簪寻了人,就是为了杀死温绾这个贱人。”
“你要如何,你能如何?”
一瞬,谢梧的手悄然落下,转身眼底满是恐惧。
除了王毓灵,无人知晓,谢梧精心打造七年的谎言不攻自破。
“我的最后一诺,这块牌子叫温绾挂着在上京走一圈,嘴里喊着她犯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