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文吐着舌头,脸上堆着笑,“能让阿绾娘亲笑一笑,是我的福气。”
王毓灵面色惨白。
谢梧却笑得轻佻。
他转身抽出卷轴,展开后笑道:“夫人,这些画都是文儿在府中日夜窥视亲笔所画。”
“只为阿绾开心。”
卷轴上赫然是她躺在床上赤裸的模样。
谢梧眼神死死盯着对面,似再说:“气吗?”
一旁的谢尧文奉承道:“这蠢妇粗鄙不堪,能让阿绾娘亲欢颜,是她的福气。”
他毫无耻意。
王毓灵顿觉荒谬,一口血喷出来。
这便是她拼命生下的儿子,为讨父亲欢心,做狗,凌辱生母都心甘情愿,
她阖目,咽下喉间猩涩,“你二人过来,我有话说。”
许是她的脸太过惨白,抑或被那口血吓到了。
谢梧和谢尧文大步流星越过廊桥。
没等王毓灵开口,谢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病了?”
谢尧文也急了,“可看医师?”
他们面色不似作假,可王毓灵却觉得可笑。
她后撤一步,又被谢梧拉回去,“你倔什么,生病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