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言呆在当场。
她刚刚都对自己说了些什么胡话?
可他无从得知,沈栀欢已经醉倒在他说身上,任由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没了办法,喊了之前关系还不错的保姆帮忙扶着。
可她更加变本加厉,上手抱紧了他:“我就知道。”
“我只有不去法院,你才会来看我。”
见状,保姆一脸的愁容:“先生,您还是把夫人放回房间里吧。”
谢知言嫌弃地皱着眉:“沈栀欢,你清醒点。”
“你要是再发酒疯,我就把你丢到外面的池塘里。”
他这么说着,手上也这么做了。
十二月的寒冬,有些水面已经结了冰。
沈栀欢就这么被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路拖着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水里,惊起了一池子的锦鲤。
浑身被冰透后,沈栀欢酒也醒了大半。
谢知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甚至没有一个人敢拦。
他语气淡淡:“清醒了?”
沈栀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站在池子里抬眸看他。
出乎意料的她没有生气,而是说了句:“我等了你很久,你终于来了。”
谢知言嘴唇紧抿,看不懂她这是在演哪一出。
还未等他开口,沈母和周京川就冲了出来哭天喊地。
两人把沈栀欢搀扶了出来,周京川又横眉对准谢知言开口:“你在干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欢欢?”
沈母也附和着:“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