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珩没把桑晚的冷眼和拒绝放在心上。
回到慕家这些天,除了限制桑晚的自由以外,慕珩对她几乎和热恋中的情侣没有差别,连洗澡喂饭这种事都恨不得亲力亲为。
可桑晚实在抗拒他的触碰,在她一再坚持的拒绝下,慕珩才不得不放弃。
两人就这样貌合神离地过了几天太平日子。
直到桑晚逃跑。
她趁着慕珩出门,在夜深人静,看守最薄弱时,在唯一没有监控的卫生间里割开绳子,从窗户跳了下去。
她跌进花圃的泥地,崴了脚,疼得脸色煞白,却一刻不敢停,循着五年来生活在这里的记忆,拔足狂奔。
“汪汪!”
身后传来犬吠!
别墅的保镖带着训练有素的狼犬追了上来!
桑晚不敢回头,但人哪里跑得过狗,她被狼犬扑倒,森冷的牙齿悬在她脖颈上方,但有人比她更惊恐:“黑背!No!”
狼犬松开了桑晚,她立即爬起,拖着伤腿爬上围墙,打算跳下去。
整个别墅灯火通明。
她看到了围墙下的人,脸上瞬间浮现出惊喜:“宋观砚!”
下一秒,两米开外,慕珩冷冷地看着她,语气森凉:“晚晚,过来。”
宋观砚皱着眉头,对桑晚张开手臂:“晚晚跳下来,我接住你。”
桑晚没有片刻犹豫,正打算不管不顾跳进宋观砚怀里,却清晰看到眼前折射出一道冷光。
下一秒,那把泛着寒光的刀划破慕珩手臂,鲜血直流。
他死死盯着桑晚,声音里满是平静的癫狂:“晚晚,如果你今天离开,我就死在这里。”
桑晚瞬间僵住,声音颤抖:“慕珩,你真是疯了!你这样是要毁了你自己吗?”
慕珩怒极反笑,举起的刀对准了自己腹部:“我是疯了,桑晚,从失去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