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新闻说,凌海近两年投资了很多自媒体。”凌遥说,“你早料到了?”
“baby,我不是神,不可能什么事都预料到,但把话语权握在自己手里总没错。”
当年凌海出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没有遏制住媒体铺天盖地的**。
所以周淮川这些年,有意将一部分媒体的话语权抓在自己手里。
加上蒋晋霖那边的“拉偏架”,整个港城和海市的媒体都不敢压着不报。
周淮川伸手捏了捏凌遥鼻子,皱眉道:“为什么自己公司的事要从‘新闻’上听说?”
“你知道的,”凌遥耸了耸肩说,“我对做生意毫无兴趣。”
但她当初还是背着他,偷偷换了专业。
周淮川虽然气她不顾自己的未来,但又实在不忍心苛责她。
她只是太需要爱了。
“我和学校谈过了,”周淮川说,“可以休学一段时间,等你考完飞行执照再回去继续学业。”
凌遥的梦想是宇航员,从来都不只是说说,她利用课余时间学习考飞行员的课程,即使不确定未来有没有机会去实现。
“不用休学呀,”凌遥颇为自信道,“学校里的课业不难,飞行执照也不算难考,我可以兼顾的。我只是懒,不是笨。”
周淮川笑起来,摸了摸她圆圆的后脑勺,摸还不够,又低头连着亲了两下。
“嗯,圆脑袋确实聪明。”
“你要一直和我这么聊天吗?”凌遥突然说。
第66章myangelIwillse……
周淮川抬起手腕看了眼,然后放下,更紧地搂住怀里的人。
“什么时候走?”凌遥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
周淮川沉默一阵才说:“还可以陪你一会儿。”
“好。”
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凌遥懂这个道理。
但她还是舍不得。
非常非常舍不得。
周淮川吻着她的眼睛,吮去她的所有泪痕。
周淮川抱着她,亲着她,他们互相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和爱。
窗外淅沥的雨声,房间里的蓝铃花,床边忠心守护的罗威纳犬,都可以见证。
见证他们的爱。
周淮川是在后半夜,凌遥撑不住睡着后离开的,虽然他知道,她醒后发现他走了会非常难过,但他实在舍不得在她醒着时离开。
他在寒风细雨中,在车前站了很久很久。
抬头沉默地注视着四楼卧室的方向。
直到Leo不忍地提醒他,机场那边再次打来了电话,他才不得不离开。
周淮川离开的当天,庄园迎来了客人。
凌遥的三个朋友都来了。
乐意更是在结婚前夕,抽空过来陪凌遥。
凌遥不可谓不感动。
她知道,这些都是周淮川安排的。
四个女生,在偌大的庄园里,每天一起骑马,打球,喂小动物,晚上聚在一起,喝点甜口的水果酒,聊天打游戏。
祝平安说起当时被荣少恒差点欺负的事,另外三个人义愤填膺,都说让他身败名裂太便宜他了。
这种人就该让他受皮肉之苦,最好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之身,也让他尝尝被人强的滋味。
乐意说她们太残忍了,詹家有个岛,当地人相对比较封闭,他们可以把荣少恒送到岛上接受那边的特殊惩罚。
祝平安问特殊惩罚是什么,乐意说岛上的教徒信奉“贞洁”,像荣少恒这种人,可能会从生理和心理层面同时进行阉割。
乐意说完,其他三人都没说话,大概在乐意看来,岛上的惩罚确实不算残忍。
“什么时候把人送过去,和我说一声。”沈晗非说。
“怎么你要去观摩?”乐意打趣道。
沈晗非冷笑一声,“送蒋晋霖去观摩。”
“不是吧,”乐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蒋生洁身自好港城无人不知啊!”
前不久詹宁楼告诉乐意一件事,他们几个有次应酬,蒋晋霖嫌倒酒的服务生身上香水味太浓让换人,换了个男服务员,又嫌对方头发长不满意。
詹宁楼受不了问他作什么呢,没想到蒋晋霖一脸正经地说,沾上了香水味和长头发回去说不清楚,詹宁楼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