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有的亲昵突如其来,这个吻的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
不止局限于唇齿间的纠缠,傅斯泠滚烫的唇落在云轻雾白皙脆弱的颈。
不久前还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周未见更加深这种陌生感。
此刻却在进行最亲密的举动,云轻雾又感到害羞,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刺激。
明明在外人面前清清冷冷、斯文正经的傅斯泠,吻她时,唇舌纠缠,津液相渡。
禁欲放纵,一念之差,带着勾人下坠的欲气。
薄唇沿着脖颈往下,落在雪白伏起。
云轻雾足尖忍不住绷起,轻轻踢了踢傅斯泠。
他握着她下巴,重新辗转至唇间。
好似要把缺失一整周的亲密接触补回来。
快要被吻到窒息时,傅斯泠终于放开她。
云轻雾胸腔不断起伏,呼吸,黑夜里眼睛被吻得湿润,水滢滢地瞪向男人,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傅斯泠,你出了一个周的差,就不累嘛?”
回来还要折腾她。
“回来的航班睡了两个小时,累什么。”
傅斯泠指背轻轻蹭着她眼角,眼底浮着层淡笑,“像你一样,参加个宴会就累?”
听上去就像是嘲讽,她不要面子的嘛!
云轻雾哼哼唧唧地伸脚,想踢他。
她丝毫没有运动天赋,从小到大最讨厌运动,中学时期跑个五十米还要来第二次的那种。
穿着高跟鞋在宴会厅走走停停一个晚上,还要动不动假笑,各种人情世故,晚上回来还要被他‘折磨’!
“还是傅太太说的想我是假的。”
傅斯泠握住她不老实的脚腕,摩挲着一点点往上。
“我不在这段时间,傅太太似乎过得很是舒适。”
“…真的真的!”云轻雾举手发誓,“你不知道你不在这几天我茶不思饭不想,真的想死你了捏。”
“哦,”刻意拉长的尾音笑意明显,傅斯泠勾了勾唇角,动作却没停,“那就好。”
温热掌心缓缓停在腿外侧,云轻雾被他禁锢怀里,敏锐地嗅到一股危险沉冷气息,睫毛扑簌着像雪花般掉落。
“傅斯泠…”云轻雾讷讷开口,想说点什么。
可能是阻止,但落在傅斯泠眼里,更像是欲语还休的邀请。
黑暗里待久,视野变得愈加清晰。
傅斯泠眸色幽深,望着她的目光灼灼,温冷指节缓缓往里侧移,撩开那层纤薄布料,落在一点,轻探。
“唔。”
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侵入,云轻雾眼眸微睁如麋鹿,意识到傅斯泠在做什么,并不止于蜻蜓点水的触碰,大有进一步架势。
宛若雪白开出潋滟的花,云轻雾整个人羞恼成一团,“傅斯泠…你干嘛…”
“鉴定完毕,确实是真的想我。”傅斯泠勾唇,话音带着明晰笑意。
“……”鉴定完毕,鉴定完毕…
云轻雾面色发窘,以后她直视不了这四个字了。
什么人啊,一点儿也不正经。
在外面时斯斯文文,衣冠楚楚的,脱掉衣服,就是个不正经的混蛋。
云轻雾嘴硬,“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傅斯泠哼笑一声,也不在意。
低头一下一下咬她的唇,气息发着烫,又似引诱,“所以确定不要?”
想起刚才没睡醒都胡说了些什么,云轻雾直觉一会儿会很惨,残存着最后一丝希
冀问他,“确定…不要…真的行吗?”
“呵。”
“不行。”
云轻雾无力地推他,“可是我后天还要上班呢…”
傅斯泠不为所动继续往下,似咬似吻落在她嫩白的颈,“你怎么不说明年也要上班?”
“……”
除了第一晚,装得斯文绅士,后来在床上,什么时候征求过她同意。
果不其然,对于傅斯泠来说,只是象征性的一问。
傅斯泠掌心捏在她后颈,细密的吻如烟花坠落,顷刻将皮肤烫燃,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