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山慢慢笑起来,抬起指尖敲了下餐桌,“我怎么知道你喝得是什么呢?哥哥可不会相信一个不遵守承诺的坏孩子。”
方时勉震惊于霍仲山的强词夺理,“不是……你安排人换掉的酒吗?”
“什么时候的事,勉勉可别冤枉哥哥。”霍仲山笑看着惊慌失措的青年,毫无心虚。
方时勉愣愣地坐了一会儿,绞尽脑汁想半天,“我,我去附近的交警队,吹那个测酒精的给你看。”
霍仲山失笑,暗自欣赏了一会儿迷茫发懵的漂亮青年。
“建议你先把桌上的东西吃完,哥哥酌情给你减刑,一会儿少哭些。”
方时勉哪里还吃得下,“我不吃了。”
霍仲山闻言点点头,“那就过来挨揍。”
方时勉磨蹭了好一会儿,很不想去,但又怕霍仲山要过来抓他。
那样会很没面子。
趴在男人膝盖上时,方时勉问,“哥哥,我现在想认错,我给你保证。”
大掌毫不留情地盖下来时,方时勉疼得嗷嗷叫唤。
屁股上的疼痛一瞬间就被点燃,火辣辣的,羞耻又恐惧。
方时勉回家还没换衣服,圆鼓鼓的屁股包在西装裤里,因为疼痛而微微颤动。
“我不喝了,已经很痛了哥哥。”方时勉双手都被扣在背上,疼得想咬人。
又抽了十来下,霍仲山把人松开,朝餐桌上看了一眼,“这是揍你挑食,去,吃干净。”
方时勉挨揍都还忍下来没哭,听见要把苦瓜那些也吃完,两行眼泪齐刷刷地就掉下来了。
“太多了,我,我吃不下。”
青年拿袖子擦眼泪,站着男人面前,很是委屈,“我不爱吃苦瓜,太苦了,太难吃了。”
霍仲山看了片刻,径自拿过方时勉喝过两口的小米粥放在面前,把人拉到膝盖上坐。
一口一口慢慢喂。
“张嘴。”
方时勉不情不愿把菜吃掉,却意外发现这菜看着寡淡,味道也还不错。
直到苦瓜出现,艰难咽下之后,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吃第二口了。
霍仲山倒也没再说什么,把人喂饱后,自己把餐桌上剩下的粥和菜全部解决干净。
方时勉吃饱就容易犯困,听见霍仲山站起来说:“去卧室,我们把喝酒的帐算一算。”
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特别是在看到卧室床上放着的木戒尺之后,方时勉还没挨打就包起两包眼泪了。
他转头看着霍仲山,终于想起来那天去酒吧是挨的什么了。
方时勉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连实话说着都开始心虚,“哥哥,我真的喝的是水。”
“趴好。”
方时勉擦着眼泪趴到男人戒尺指的位置,“我真的不喝酒了,我保证。”
戒尺在裤子上轻轻一点,“脱了。”
方时勉转过头看他,泪眼朦胧,“你不要那么凶!”
见男人无动于衷,他又说,“哥哥那你打轻一点吧,我是冤枉的。”
屁股上还留着巴掌带来的红印子,很无辜的替主人受罚。
第一下就抽得方时勉想逃跑,但是被牢牢按住,他似乎没想到会那么痛,转头看着手持凶器的男人,话还没说出,眼泪就流出来一大堆。
“你,你!哥哥太痛了,不要用这个。”
“挨罚还有得商量?”男人不紧不慢将人箍得更紧。
方时勉天都要塌了,只觉得青天白日变成黑天黑日,抽噎着为自己申辩:“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喝了白水,呜呜。”
霍仲山轻轻笑了一下,但方时勉看不见。
剩下十九戒尺顺风抽下来,方时勉哭得不像话。
两分是痛,八分是吓得。
白皙的双手在发烫的地方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