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陆宴之又去了一趟江悠悠的公寓,把她温柔的从睡梦中喊醒,还做了一顿西式早餐。
那些伤害仿佛从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江悠悠受宠若惊的吃着表面煎到微焦的溏心蛋,满意的喝了一杯加了双倍奶的拿铁。
心理战战兢兢的恐慌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她以为陆宴之最终还是放不下自己。
直到被陆宴之的保镖带上车时,她都丝毫没有意识到早已大难临头,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得意之情,笑着问道:
“宴之哥哥,你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陆宴之坐在副驾驶,头都没回,声音冷得像冰:“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车辆渐渐驶离了繁华大道,荒草和树木渐渐替代了高楼大厦。
最终车子停在郊外一栋灰白色建筑前,看起来已经很有年头了,铁门上的牌子写着精神病院。
江悠悠脸色骤变,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疯狂拍打车窗:“宴之哥哥,你这什么意思?我们为什么要到这来?放我下去!”
车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她挣扎着要跑,却被保镖一把按住。
剧痛猛烈的袭来,她觉得捏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像铁钳,把她禁锢的动弹不得。
一种无法掌控的恐慌感涌上心头,她颤抖地伸出右手,想要抓住眼前男人的裤脚。
陆宴之终于回头看她了,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剩下无尽的冷意:
“你不是喜欢装抑郁症吗?不是总说要自杀吗?不是喜欢借着柔弱的样子去伤害无辜的人吗?”他冷笑,“这里最适合你。”
江悠悠慌了,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宴之哥,我错了!我再也不闹了!你别把我丢在这里!”
陆宴之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