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耻辱!
但苏暮也死了,她很是畅快。
她盯着顾长钰悔恨的神情,一字一句说着:“那具尸体是她,苏暮的确死了。”
顾长钰带着希冀的眼眸瞬间黯淡。
他像失了魂一般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才沉闷出声:“我累了,你出去吧。”
苏皖拧眉不悦,但还是出去了。
木门合拢。
寂静的房内,才传出一声短暂且沉瓮的呜咽声。
……
一连三日,顾长钰都未出房门。
顾家祖父坐不住了,杵着拐杖来到了顾长钰房门。
身边下人喊话:“顾大人,您祖父来了,您快开门。”
无人回应。
顾祖父着急了:“还喊什么,快把门砸开。”
门被砸开。
一进门,顾祖父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
眼前的一切叫他拧起眉。
一地酒坛胡乱摆着,而顾长钰如同木人一般,麻木地咽下口中的酒。
顾祖父叹气:“你这是作甚?伤还没好喝这么多酒?”
没有任何回应。
顾祖父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今日是那姑娘的头七,要下葬了,你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