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糟老头——”
有个声音从院墙外面传进来,语气嘲弄,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意味。
“年龄是‘五条杏子’的三倍还不止,比你们都大。”
说着,声音的主人拐了进来。
——是带土。
他倚着出口处的“车辆自动识别道闸”,视线一瞥,对着隆一郎和丽华道:“是不是很震惊?一把年纪了还招惹小姑娘,这么厚颜无耻的家伙已经很少见了。”
隆一郎夫妇:“……”
没等他们说话,一只巨大的蓝色骷髅手臂瞬间闪现,直接劈中了带土所站的位置,连带着把自动道闸也砸的稀烂,不过眨眼,电流闪烁,燃起滚滚浓烟。
“皮痒了吗?臭小子。”斑冷冷道。
带土根本没跑,直接穿透须佐能乎的攻击,往前两步,回手一个土遁,把短路的道闸给埋了。
机器没能烧起来,烟淡了,空气也逐渐恢复清新。
他一个瞬身,越过杏里和斑,走到了隆一郎夫妇旁边,故意停下,歪头看了一眼。
残阳如血,红光凄凄,他脸上的伤疤嵌着暗红,像是嗜血的怨鬼,压迫感十足。
隆一郎夫妇吓了一跳,差点儿坐地上。
“别一惊一乍的,”带土转头,主动拉远了距离,“我跟那对‘无良情侣’不同,没打算欺负你们。”
隆一郎还算见过世面,定了定神,色厉内荏道:“你、你们是诅咒师吗?”
“诅咒师?无聊,我谁也不是。”
带土摆摆手,放过了战战兢兢的隆一郎夫妇,转身走到了杏里面前。
杏里道:“你怎么来了?”
——没记错的话,他拒绝参与咒术师之间的内斗,临时找了个志愿服务,跑到三公里外的社区做义务劳动了。
顺便一提,他还把三个小孩都带去了——就是伏黑姐弟和乙骨忧太。
当然,这是五条悟要求的。距离江之岛的那场骚乱,也才过去两天,大家都不放心小孩自己呆着,就让带土帮着照看一下。
“那个有伤疤的男人,”带土指了指自己的右侧嘴角,又把手放下,“消失了两天,刚刚又出现了。”
“甚尔啊……所以你就把小孩丢给他带了?”
“怎么可能,”带土冷哼一声,“我留了影分身在那边,现在就是过来问问你,他要怎么处理?没记错的话,他是逃犯吧?”
“他有做什么吗?”
“那家伙招呼都不打,一现身,就把惠拉走了——津美纪不让我跟,说这对惠很重要,我觉得不妥,就过来问一声,如果能杀,我就动手了。”
“我觉得……”
杏里思索片刻,“还是以津美纪的意见为主吧。”
“不怕那小鬼出事?”
“出不了事,”杏里笑了,“以我对甚尔的了解,他是不会伤害惠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
带土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意有所指,“你看人的眼光根本不行,说真的,就是瞎子都比你强,木叶那么多人,连村口看门的都比宇智波斑——”
“带土。”
斑打断他的话,微微抬手,须佐能乎再次凝聚成形,这一次,连查克拉长刀都拔了出来,一共四把——这已经是须佐能乎的第二形态了。看样子,他对于带土的连番挑衅,真的很恼火。
看着这两人剑拔弩张,杏里一个头两个大。
但她没有劝架。毕竟带土这小子,问甚尔怎么处置都是虚的,他特地跑过来,就是看准时机,来踩宇智波斑的痛脚,确实欠抽。
“带土,”斑再次喊出对方名字,微微勾起嘴角,眼底酝酿着一场风暴,“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带土自知挖苦过头,但又不想认错,扯了扯嘴角,一个虚化,跑了。
斑:“……”
杏里哭笑不得:“要追吗?我知道他今天在哪里干活。”
“算了,那个赔钱玩意,多一眼都不想看。”
他轻轻一挥手,凝聚出来巨大蓝色骷髅就化作光点,逐渐消散。
杏里站的近,被笼罩在逐渐稀薄的光点中,笑了笑,伸手,轻扯他的衣领,让他低头,做了一个“现在出发”的手势:“那就别管他了,按照原计划,我们出去玩吧。”
“你这算是安慰吗?”
“算吧,但主要还是我
想翘班,“她笑着,转过身,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了两步,“陪我玩一会儿吧,等玩痛快了,我们再去找带土的麻烦。”
“既然允许我主动找麻烦,那就多问一嘴——可以做的多过分?”
“随便怎么做。”
“塞油桶灌水泥沉海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