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卷入的。”
“不,我问的是你的最终目的,你研究‘灵魂’相关的课题,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类似的问题,您已经问过很多遍,而我也回答过很多遍了。”
“你的答案确实有趣——”
大蛇丸笑了笑,“居然把‘灵魂’这种神秘而独特的存在,比喻成最低俗的‘食欲’——我头一次听的时候,还真是大开眼界。”
“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在恐惧什么?为什么想要‘瓦解灵魂的根源’?为什么在害怕死亡的同时,却又抗拒永生?”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见过死后的世界?”
说着,他伸出手,袖口翻涌,像麻绳一样细长的黑蛇猛地蹿出来,捆上了止水的腰,用力一扯,直接把他怼到了铁栏杆面前,与大蛇丸近距离的,四目相对——
“生与死的秘密,你究竟掌握了多少?告诉我吧,杏里——”
第25章杏里的秘密真亦假来假亦真
关于死亡的问题,杏里曾经跟大蛇丸探讨过——
她说,死亡其实是一种“升维”的过程。
如果说,我们生活的“物质世界”是一块浮出海面的“孤岛”,那么人类的灵魂其实来自于孤岛之外的“海洋”。
用一个简单明了的比喻,所谓的意识(又或者说灵魂)的本源其实是一种生活在海里的“高维生物”,祂们会伸出很多“口器”,入侵“孤岛”,开始“进食”。
不过,每块“孤岛”都有自己的“规则”,“高维生物”也必须遵守“规则”,才能获取“进食”的资格。而那些深入“孤岛”的“口器”,就是所谓的“意识”,也就是人类的“灵魂”。
当然,还有一种更通俗易懂的说法,介于时代的局限性,杏里没有用这个跟大蛇丸类比。
比如——可以把“孤岛”比作“游戏”,“高维生物”比作“玩家”,那么进入游戏的“口器”就可以比作玩家所创建的一个“角色”。
一个“玩家”可以同时登录很多个“游戏”,创建截然不同的“角色”,而“角色”本身并不知道自己背后有“玩家”这一存在——他们只知道自己活在物质的世界里,每天一睁眼,都有崭新的任务要完成,无论是工作学习,还是吃喝拉撒,都是生活的必须。
他们不会知道,自己消耗物质的过程,除了维持自身生存,也是在给另一种“高维生物”提供能量。
不过,“玩家”毕竟是“高维生物”,而祂们创建的“角色”也只有“进食”这一最终目的。所以,不能把“角色”与其背后的“玩家”混为一谈——那完全是不同的存在,无论是思维方式,还是生存方式。
那么,这里就有一个问题。
若是“角色”的数据出了故障,它忽然获得了一种特殊能力,能反向窥探到物质世界之外的“玩家”呢?
在经历了“窥探”之后,这个“角色”的故障是会消失,还是更加严重?
关于这个问题,杏里在跟大蛇丸做类比的时候,用的是“口器”上长出的“瘤子”,当然,还加了一个定语——目前还是良性的。
但大蛇丸却对此嗤之以鼻。
他说:“如果真像你所说,人类的灵魂就是一根‘口器’,那么人死之后,进食停止,‘口器’就会抽离这个世界,转而投入如其它食盘,而所谓的‘灵魂’就是个伪命题了——但我实践过某个禁术,成功利用秽土通灵出已逝之人,证实了‘灵魂’的存在,你又该如何解释这种现象?”
杏里笑了笑,低头称量手边的药剂,不做其他解释。
大蛇丸见她如此,就像是辩论赢了那般,双肩微微地耸了一下,转过身,带上手套,继续处理试管架上的溶液。
回忆结束——
此时此刻,杏里面向墙壁,躺在暗部地牢的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她双手交叠,半缩着身子,只占了半边床位。
你早料到他会爆你老底了吧?
斑就坐在杏里的旁边,翘着二郎腿,难得的没有飘来飘去。
“差不多吧,但这也是个机会。”
她翻了个身,右手垫在衣服下,不动声色,五指一抓,对着角落的监控隔空轻挠了一下,咒力拉成屏障,最终合拢成一个圆,像肥皂泡那样飘出去,覆盖在镜头上,紧紧贴合住——她对监控施展了一个小型障眼法,让镜头后面的人只能看到自己睡着的画面。
“在大蛇丸眼里,我是个研究‘灵魂’的狂热分子,特别是对于‘灵魂’的来历和构造,有自成一套的理论体系,甚至能把这个‘体系’应用到实践——虽然他看不上我的理论,但他相信实践的结果,所以,他很关注我的研究。”
她一边说话,一边想把双手枕在脑后,奈何手铐太硌脑袋了,于是她又换成侧躺的姿势,望着天花板角落的蜘蛛网,似笑非笑,“他或许以为,我跟他是一类人,而且还是个‘先驱者’,所以才会在‘理论’乱七八糟的情况下,不耽误实践,甚至成功率还高于一般人。”
“再加上,我同时拥有‘怕死’和‘厌恶永生’这样自相矛盾的心理状态,这在他的逻辑里,是极其没有道理的一件事——他多半是怀疑,我经历过‘灵魂’转生,并且在转生后,‘灵魂’出现了某种异常,现在正在焦虑地‘亡羊补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猜的也不算错。”
原来如此,所以他这次上当受骗,主要还是你一反常态的活跃,让他误以为你找到了解决办法,这才急不可耐地跑来讨要结果吧。
杏里侧头看了斑一眼,唇边绽开一抹笑容,拱起背,伸了个懒腰,像一只悠哉惬意的猫:“但这也不能怪我,是他自己把宇智波一族的两起事故,张冠李戴到了我的头上,还觉得我能靠这些东西补全‘永生’的漏洞。”
实际不就是与你有关吗?
“啊……好像也是。”
斑闷声一笑,手往前一伸,穿过那个集手铐、脚镣和枷项为一体的特制刑具,做出一个抓取、往上一提的手势:这场‘信息战’打的是不错,但你也把自己送进了笼子,得不偿失啊。
她眨眨眼睛:“这其实也在计划之内。”
哦?你一会儿还有会客的打算?
“看运气吧。”
杏里说着,往后挪了挪,一直蛄蛹到墙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因为现在是坐着的状态,连接枷项和脚镣的锁链有些长,正好夹在她的屁股下面,她还得腾出一只手把它抽到前面。
拎起锁链的时候,她忽然想到,止水方才在这里戴着的,也是这套刑具,不过,只是外形一样,实际效果却完全不同——
他戴的,是自来也特意替换过的假刑具,没有封印查克拉的效果,而杏里现在戴的,却是个实打实的真家伙,别说,还挺重,而且把查克拉封印的特别彻底。
她眼睛一眯,不由得又想起施展计划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