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呢?”
“没了,暗部的结界,这次意外的复杂,我花了好些时间,都没能破解。”
“废物!”
带土不爽地骂了一句,双臂交叉,右手搭着左臂,指尖烦躁地点了好几下。
他看向鼬:“你认识今天被抓起来的女人吗?”
“你是说宇智波杏里?”
“对。”
“不熟,只知道她是个吊车尾,没什么本事。”
“我可不认为大蛇丸会安插一个‘没什么本事’的人在木叶。”
“怎么?你对她感兴趣?”
绝——白色那半边,倒是话多,插嘴道:“大蛇丸这家伙,老是自己瞎捣鼓,我们也怕他出岔子,所以想探探底细。”
鼬听了,微微挑眉。
“闭嘴,”带土呵斥绝,想了想,还是道,“无论如何,得去见一见那个女人。”
鼬拒绝道:“别安排我,我只负责处理木叶的内乱,你们之间的矛盾,与我无关。”
“本来也没指望你,”带土耸耸肩,“查探情报,还是派绝过去比较稳妥。”
绝举手发问:“可是结界怎么办?”
“我带你进去。”带土道。
第26章晓组织我有个大计划,你要不要听一听……
“跟你说一件有意思的事。”
居酒屋光线昏暗,自来也一进隔间,就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他看见大蛇丸坐在方桌的角落,手边还摆了一杯酒,斟的满满的,似乎一口都没动过。他放下推开门帘的手,随着帘布滑落,大蛇丸打了个响指,一道结界就把这个狭小的空间笼罩了。
“什么事?”
自来也停在门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但这地方属实不大,近一点,远一点,好像也没有任何区别。
“别杵在那儿,先坐下来喝一杯吧。”
大蛇丸的手轻轻一伸,指尖划过桌沿,拿指节扣了扣桌角,发出清脆的咚咚声,“难得见你拘谨,怎么?是担心我把你弄死,这是最后一顿饭?”
“那倒不至于,连个下酒菜都没有,我还不想死的这么寒酸。”
自来也跨过木制长椅,坐在了大蛇丸对面,“只是你的话太多了,我有点不适应。”
说罢,他拿手扇了扇风——这个小隔间有个吊扇,正在运作,吱吱作响,但它除了吵,也就只有吵,没任何实际作用,解不了一丝燥热。
自来也的面前也有一瓶酒和一个空酒杯。酒瓶散发着冰镇过的冷气,外壁湿漉漉的,看着就很解暑。不过,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情给自己倒酒。
“我话多?呵呵,那就直接说正事吧。”
大蛇丸坐在长椅的一侧,右脚搭在椅子上,后背倚着墙壁,半眯着眼睛,带着些酒足饭饱后的松快,真的就像闲话家常那般,连声音都和蔼了不少。
“别疑神疑鬼的,自来也,我只是忽然有些感慨,想找个人聊聊罢了。”
“所以就找到我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叛忍?”
“怎么?怕我连累你?”
“没,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自来也笑了笑,指腹摩擦着冰凉的酒瓶——这个冰镇过的酒,瓶身沾满了露珠,一层一层地往下流淌,带着点这个季节特有的拖沓,烦人得很。
“老实说,我现在就想见你悔不当初、痛哭流涕的样子,若是还能再加一句‘自来也大人英明’,就更好了。”
“脑子烧坏了吗?”
大蛇丸摇摇头,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愚蠢又异想天开,我果然还是看不惯你。”
自来也见他态度坚决,莫名的,松了口气,心情也好上不少。
“看不惯我就对了,”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双指扣了扣桌面,“说吧,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告诉你几个还算不错的情报。”
“关于什么的?”
“首先,是关于我最近加入的那个组织。”
自来也端起酒杯的手一顿:“你还加入了组织?真是怪事,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替别人打工了。”
大蛇丸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淡淡道:“那是一个叛忍组织,唤名‘晓’,基地在雨之国,没错,就是山椒鱼半藏的那个雨之国,不过现在已经没有这个人了——你还不知道他死了吧?”
“山椒鱼半藏死了?那个山椒鱼半藏?”
“不然还有哪个?雨之国就一个叫这名字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