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兰芳之前,贝勒爷又一次和王佐民将军进行了一次长谈。
把他家族产业里“老兵互助会”形式的资产都剥离了出来!加入到王室进行管理!
这是老王的要求,这是怕他真死了以后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伤残老兵没有一个好下场。
老王这人在他那个年纪的“果君”领兵的将领里就是个异类。
别人都是吃空饷、喝兵血,可是老王却往下面小兵身上贴钱。
从抗倭那会儿开始,就给伤残老兵弄了个“互助群”。时间长了竟然能自给自足。
如今他年纪实在是太大了!真说不好哪天脱下的鞋就穿不上了!
这些老兵的产业交给子女,他多少有点儿不放心。如今打包交给贝勒爷,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儿!
其实这些兰芳老兵,贝勒爷也是有成熟的管理方案的!
只不过是老王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儿!
这可能就是老王的人格魅力。
也可能是老王想多了,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交给贝勒爷。
不管怎样,兰芳所有的事情都捋顺了!
贝勒爷也动身返回四九城。
回到四九城第一件事就是让张二秘去上边儿报备。
这是不能省略的一个步骤。毕竟他现在的身份那可是举足轻重的!
五月份的四九城正是风和日丽的时候!
清晨,四九城兰办阳光花房里,恢复到正常的生活状态贝勒爷躺在黄花梨躺椅上闭眼听着广播。
手掌摩挲着躺椅的扶手,细细体会着黄花梨的细腻质感。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范五哥当年说的那句话的真实性。
也侧面证实了自己这个没落王府外孙,和铁帽子王爷家独苗的差距。
“老子当年睡的是紫檀千工拔步床,用的所有器物都是官窑、造办处出品。东西真不真,搭眼一看就知道。”
要是没有系统给的鉴定术,在古董一道上,自己和范五爷还是有差距。
正当贝勒爷想起自己五哥的时候,远在兰芳的范五爷正在替他忙和子孙婚事。
“五爷,法兰西那边儿传来消息!说启梁那支有个孩子想完婚,入玉牒。”
管家打了个“千儿”,嘴里汇报着事情!
范五爷撇了撇嘴,嗤道:
“这些年外八路的亲戚越来越没分寸了!那玉牒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的?
殿下把宗事全权交给爷处置,爷就不能闹出笑话。启梁这辈儿也就算了!下边儿的应该都入了法兰西的国籍了吧!那特么还上的什么玉牒?”
老管家应是后,小声道:
“这家是乾隆爷皇子、永瑆后裔。论起来还是有些跟脚的!
不过您说的在礼,入了异族国籍就算是异族了!上玉牒确实不妥!
用不用下帖子申饬?”
范五爷:“算了!让他们自己抱着老黄历自娱自乐去吧!反正咱们兰芳王室是不认的!
其实按正经规矩,闲散宗室是不能皇室一样排字辈儿的!那些远走海外的就更不配了!
算了!山高水远的,随他们去吧!”
老管家等范五爷抒完情绪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