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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星穹铁道]将军最近有点儿苦恼 > 120124(第2页)

120124(第2页)

十王咬紧下唇,不至于狂吐鲜血不止。钟离凝视半晌,飞至十王的身后,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后背上拍了一掌。源源不断的力量输送其体内,十王顿感精气绝佳,一鼓作气将所有灵魂收入袖中,继而凭借意识空间将其投放至因果殿镇压。

“咳咳……”十王将涌到唇边的鲜血生生咽了回去,“有劳先生。”

“不必,当作是占你身体的报酬。你若是用本相,也不至于如此。”

钟离将自己的意识从十王的原身里尽数抽离,连带着寄居在其体内的面相也一起收回了。十王回到了自己的原身里,点点黑色从白衣慢慢渗透出来,逐渐变成原本的黑衣黑发。

景元还在地面上扒拉着石块,终于将受伤的尘冥刨了出来。他将后者抱起来放到一旁的空地上,摇了摇他的肩膀:“有无,有无,你可不兴死啊,你还欠我顿酒呢。你若是死了,我就是追到因果殿也要讨回来。”

“咳咳……我还没死呢。”尘冥咳嗽几声后缓缓睁开了眼睛,“景元,你别嚎丧了。”

景元拍着他的背:“就当提前练习一下了。”

尘冥还在咳嗽,几番石像崩塌后生成的尾气实在是太呛了。仍是如此,还不忘挑眉贫嘴:“怎么,我没死,你看上去倒有些失望。”

“失望,太失望了。”景元道:“话说回来,你这身体也忒不济了。”

“怎么,你要大发慈悲给我换具身体。”

“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景元给尘冥拍完了背,一把把他拉起来:“这等难事你还是去麻烦十王吧。”

十王在旁一脸无奈:“你俩终于贫完了。”

尘冥看了看四周,不见原始博士的影子,问道:“罪魁祸首呢?”

“早叫人押入幽囚狱了。”

十王从袖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尘冥。尘冥接过吃了,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然还不等高兴片刻,包裹在虚陵外面的结界便发出了又紧又急的警报声。仿佛耳朵嗡鸣了一般,直叫人阵阵发晕。

十王的眉头紧紧锁住:“星啸率军攻来了。”他冷笑一声:“既然敢挑在这个时候,那么今日便叫她有来无回。”

尘冥道:“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景元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个人说完豪言壮语,齐齐看向双手环胸的钟离与抱着琵琶的阮·梅。

钟离心底万般无奈,面对三个人的殷切期待目光,只得淡淡地应了一声。

阮·梅则是面无表情地将琵琶收起来,不发一言。

尘冥已然明白她的意思,便道:“既如此,阮·梅小姐你暂且回尘冥府歇息片刻。待危机解除,我们再为你送行。”

阮·梅踏着一片狼藉离开后,不知何时不见又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处的停云蹦蹦跳跳过来了,手里的小折扇还因蹦跳的动作幅度过大而掉了一只。她忙不迭捡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溅上来的灰尘。看见钟离等人,顿时喜笑颜开:“大石头~”

“打住。”钟离一手疲劳地揉着眉心,一手点在停云的额间。一道岩黄色的光芒汇聚又散去后,一只小小的花火出现在大家面前。由于身高不济,钟离原本点在她额间的手指也停留在了头顶上方的位置。

景元抿了抿唇角,走上前来,故意道:“这是哪家的小朋友,来虚陵也不打个招呼?倘若被恶人所伤,我们仙舟如何承担得起。”

花火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两个眼珠子开始冒光:“小猫咪,我原先居然不曾留意到你,你可比这块永远都捂不热的大石头强多了。整日只知道打打杀杀,能动手绝对不动口的家伙。”

“小猫咪?”景元对这个称呼有些无语,“小朋友,你来这里做什么。”

“本想迷惑一下你们的,谁料到大石头一下子就把我识破了。”花火双手叉腰,低头无奈叹息:“看样子大石头是方才热身热过头了,如今正是手痒的时候,恰巧星啸那个不知死活的撞上枪口,如今可算是凶多吉少了。”

景元心道,方才你连伪装都不屑于伪装一下的。

仿佛察觉到景元心中所想,花火又是叹息一声:“倒不是我不想卖力伪装一下了,而是诸位大人物在场,伪装实在有些搬不上台面了。要论演戏,谁能及得上你们。早知便听那个老寒腿的话了,仙舟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既然没意思,花火小姐还是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十王下达了逐客令,接着便不欲废话,直接与尘冥一道离去。

钟离思虑片刻,伸手给花火套了个盾后,才与景元一道离开。

呼呼的风声响在耳际,直到此时,景元才有机会与钟离独处,说上那么一两句话。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仓促急切,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局势的走向也跟先前说好的不太一样,比起用拳头将那些石像生生击碎,景元其实更想用不损伤一兵一卒的法子解决问题——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上策。

本欲将控制元帅的罪名扣在那些伴食中书的石像身上,直接将其拿下押往幽囚狱。然还不等他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那群石像怼回去,钟离便直接手起刀落割掉个一个石像的脑袋。如此直接,如此武断,实在有些与钟离平日里里的风格不尽相同。

先前不论是迷惑持明族还是套路十王,他都稳扎稳打,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有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魄力与气质,想来即便是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能态度温和地与之周旋,将持刀者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事后还会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而如今却像是,快刀斩乱麻。比之先前用策略解决问题,他如今更想用武力碾压一切。那股周身儒雅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仿若碾死一只蚂蚁般的冷漠与高高在上。倘若换个成语来形容的话,那便是有着俾睨众生般的眼神。

景元本以为钟离是因事先没有告知而闹脾气,然方才当他们三人悉数用期盼的眼神望向钟离时,后者流露出的却仅仅只是少许无奈,而不是那种极其不耐烦地敷衍。当花火出现后,这种情况就愈加明显。钟离还颇有心情地出声将花火的话打住,而不是直接扔个天星了事。

仿佛在方才的打斗中率先直接出手打破僵局的不是他一般,仿佛一切都只是景元自己的幻觉。尘冥与十王想来也是发现了,才早走一步,留下时间与空间给他们。

景元心里想着事情,浑然不觉旁边的钟离早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了半晌。见景元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仿佛还在斟酌措辞,他便笑笑道:“在想些什么?”

景元稍稍回神,却是故意卖了个关子:“你不妨猜猜。”

“我为何要猜你的心思?”钟离反将一军。

“难道不是你先问起的吗?”景元无奈道:“猜错了又不会取笑你。”

“噢——”钟离故意拉长了声音:“如此说来,在说这句话之前将军是想取笑的。”

“岂敢取笑帝君?”景元轻描淡写地将后面两个字说了出来。

钟离先是微微一怔,后又轻轻笑了起来:“这两个字想必辗转在你口中很久了。”

景元摇头,神情有了几分正经:“不过是只今日很久罢了。”他顿了顿,轻声道:“先前虽知你是帝君,也听无名客喊过几次,但尚未见识到如此杀伐果断的一面,仅仅是停留在表面的印象而已。有心调侃的时候倒是想喊几句,如今喊出来倒是真心实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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