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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星穹铁道]将军最近有点儿苦恼 > 90100(第6页)

90100(第6页)

“少贫。”景元笑着走到一处摊位前,摆弄了下放在摊上的纸鸢,顺口道:“待会儿还要借助你的力量让这些纸鸢飞起来。”

“纸鸢?”天风君走到景元身旁,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还要买了这些纸鸢?”

“嗯。”景元摆弄着手里的纸鸢,唇角的笑意如何压也压不住,他轻轻点头,随意道:“我记得你也喜欢这些在天上飘着的小玩意儿。”

“不敢,托钟离先生的福,难为你还记得这些。”天风君拿起旁边的霄灯,发现中间有个小装置,些许疑惑道:“这是什么精致的小物件?”

“从无名客处讨来的一张唱片。”景元道:“说是海灯节的专属音乐。”

摊贩在旁乐呵呵解释道:“将军几天前便预定了这些霄灯和纸鸢,六千,但我多做了几百个,都在这里了。想着将军若是看着哪一盏不合适的,不好看的,还能有旁的来替换掉。”

景元笑道:“无妨,做的这些我看着都很喜欢。既然是多做的,我便全要了。”

景元将六千余只纸鸢与六千余只霄灯悉数收进衣袖中,并一次性付完了巡镝。

天风君叹道:“财大气粗。”

二人往丹鼎司走去,天风君问道:“六千这个数字是有何特别的含义吗?”

“早前,钟离说他已在世上度过六千余岁。”!

天风君作惊讶状:“如此长寿?”

景元双手环胸,反问道:“如此重要的讯息,你不知道?”

天风君不大好意思地笑了两声:“的确,这件事情早已不是秘密了。将军也莫怪我们这些人大惊小怪的,对待一个极其神秘之人,很难有人没有好奇心的。”

景元微微仰头,眺望着远处的漆黑色夜空,声音有些低沉:“或许这正是令我矛盾的症结所在。联盟的怀疑四面八方而来,民间的流言蜚语不胫而走。我无法避免,也无法为钟离减去分毫。因为我从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怀疑他不信任他。我所做的,本质上与你们并无不同。或许只是因为我是第一个如此做之人,钟离对待我时才多了些许耐心。然如今却让他一遍遍深陷自证的陷阱里,实在有些欺人太甚。但我无法正义凛然地指责你们,也无法与你们站在同一阵营继续怀疑钟离。我所能做的,只有与他并肩而立,共同承受着来自联盟的质疑。”

天风君也难得正经了些,他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景元……”

景元看向他,微微一笑:“天风君,我知晓你并非真心与钟离相交。不过是两个唱红脸两个唱白脸罢了。”他眯了眯眸子:“想来是昆冈君的主意。”

天风君微微叹息:“想来瞒不过你。”

“你们究竟有何打算?”

“此话从何说起?”

景元道:“从开天辟地说起。”!

天风君道:“开天辟地?那怕是要追溯到一龙身死万物生的时候了。”

“罢了。”景元道:“我不问了就是。”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丹鼎司。景元不知从何处将小谛听抱了出来,耳语几句,小谛听便屁颠屁颠进了屋子。

景元道:“待会儿屋门开的时候,你便运风。”

天风君不乐意了,他叫道:“喂,景元,你真当我是鼓风机呢。方才我就想说了,一直被别的话题岔开了。”

景元道:“神策府的树下还埋着一坛酒。”

天风君立即道:“鼓风机也蛮不错的嘛,至少我还有些用处。”

说完,两人便紧紧地看着屋门。在屋内人开门的瞬间,景元瞅准时机直接将袖子里的六千余盏霄灯与六千余只纸鸢一起放了出来。天风君运足风力,将霄灯与纸鸢齐齐送上夜空。配上霄灯里的音乐,六千余只纸鸢缓缓升空。明黄色的霄灯充斥整个夜空,点亮了漆黑色的夜幕。远远望去,一片祥和暖融之意。

随着屋内人一个个出来,景元逐一扫过去。炎庭君,冱渊君,白露,灵砂,涛然,星期日,钟……?

钟离呢?

不仅钟离,就连昆冈君也不在这里。

明黄色的霄灯下,景元的面颊被映照得暖融融的,唇角微微勾着笑容。然只有最近的天风君能感觉到,景元唇畔的笑意正在逐渐淡去。

天风君穿过层层霄灯,宽大的衣袖灌满清风。他负手而立,问道:“钟离先生呢?”

此话一出,尚处在震惊中的六人缓缓回过神来。冱渊君扯了扯炎庭君的衣袖,炎庭君神色有些复杂。灵砂和白露还未回过神来,只觉得景元当真是好大的手笔。涛然则是陷入沉思中,看向景元的神色也多了些许审视。

而星期日也有些意外,搭乘星穹列车时,听那个十分不着调的无名客讲过许多世界之外的经历,自然也听其讲过发生在璃月港的一些事情,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是璃月的一年一度的海灯节。也曾在留声机里听过霄灯里的音乐,再配上如今六千余只霄灯缓缓升空的画面……此情此景,带给旁人的震撼不是一星半点儿。只可惜,本应是这场霄灯会的主角,此时此刻却并不在这里。

“钟离先生……”白露的神情有些内疚,钟离曾与她讲过自己故乡之事,她隐隐约约猜到将军的这场霄灯会系为谁准备,有些欲言又止,“先生……先生与昆冈姐姐入了溸湍长老的精神世界……”

第96章这是人能干的事情吗

“你将登上高天之上的神座……”

“啪——”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酒瓶破碎声音,一灰发女子拎着一个酒坛子摇摇晃晃地从一间神秘的房间内走出。她脚步虚浮,身体摇晃,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白皙的脸颊因为酒气的熏染而变得有些绯红,稍显长的披肩短发因为动作的幅度而变得有些凌乱。

一个危险的男人从另一间房里走出来,他双手环胸,怀里抱着一把残缺不全的破剑。朵朵彼岸花在脚下竞相开放,浓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他脸色阴沉地看着面前喝得醉醺醺的少女,脸色肉眼可见地慢慢变差起来。

灰发少女似乎能感觉到死亡的来临,却不慌不忙地仰头喝了一小口酒,才慢条斯理道:“不就把你在纸盒箱子里关了几天吗,至于吗?”

些许酒水从唇角溢出,星毫不在乎地擦了擦,身子往旁边并不存在的墙壁上靠了一靠:“你们星核猎手……嗝……”她打了个酒嗝,浓烈的酒味儿四散开来,引得刃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嗝……”星敲了敲自己的脑瓜子,努力回想着:“你们……”她刚想继续说下去,胃里却倏然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酸味直冲鼻间。

“哇——”

星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直接一口吐了出来。

面前分明没有卫生间,星却像是能凭空看到一般。她扶着洗手池的边沿,身子深深地弯下去,剧烈地呕吐着。应有的污秽之物却没有看到,反倒是令人作呕的味道直钻鼻间。

刃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他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满含杀意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了些,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星的后背,神情有些晦涩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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