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纥,默延啜带着李俶和珍珠来到大牢,审问阿奇娜。阿奇娜被绑在十字架上,面对李俶和珍珠的质问,她始终不肯说出与她合谋之人是谁。
李俶和珍珠对阿奇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她能说出真相。然而,阿奇娜却突然狂笑起来,说他们永远也找不到那个人。
就在这时,阿奇娜的一句话引起了李俶的注意。她说:“你们以为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可信的吗?”这句话让李俶心中一紧,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身边可能有人背叛了他。
李俶和珍珠离开大牢后,安庆绪找到了沈珍珠。他不停地挑拨沈珍珠,说李俶对她并不好,还暗示她应该对李俶下杀手。
沈珍珠虽然对李俶心存疑虑,但她还是不忍心对他下手。她告诉安庆绪,她相信李俶不会伤害她的家人。
安庆绪见沈珍珠不为所动,便悻悻地离开了她的房间。在走廊里,他遇到了李俶。两人一见面,便针锋相对,言语不和。
安庆绪挑衅地说李俶是个伪君子,李俶则怒斥安庆绪是个卑鄙小人。两人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拔剑相向。
就在两人即将动手之际,默延啜出现了。他迅拦住了两人,避免了一场恶斗。
默延啜问李俶,沈家灭门一事是否与他有关。李俶回想起自己曾经派了死士去保护沈家人,但最后所有死士都命丧沈府,只有何灵依一人回来了。
再加上默延啜的提醒,李俶觉得何灵依十分可疑。他决定赶回长安,查清此事。
安庆绪得知沈珍珠即将离开回纥,便给了她一把涂有剧毒的匕,让她在路上刺杀李俶。
李俶、沈珍珠、李婼和安庆绪带着人离开回纥,一路上,安庆绪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沈珍珠。突然,他开口询问沈珍珠,她手上所佩戴的母亲留给她的玉镯为何不见了。沈珍珠稍作迟疑,回答说可能落在回纥皇庭了。
李俶听闻,二话不说,当即派风生衣回去取。风生衣领命而去,未行数米,突然听到默延啜的声音。默延啜说他是来给珍珠送手镯的,原来他现了沈珍珠遗落的玉镯,特意赶来归还。
李俶见到默延啜,自然是高兴不已。默延啜表示自己此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以拜访朋友为由,与他们一同返回长安。安庆绪闻言,神色大变,他心中暗叫不好,因为他早已在路旁布下了埋伏,就等李俶经过,好将其置于死地。
而默延啜之所以会突然出现,正是因为他察觉到了四周的异常,担心李俶的安危,所以才要和李俶一同前往长安。
李俶一行人行至金城郡,决定在此停留休息一晚。
安庆绪趁着这个机会,还在和沈珍珠商议如何刺杀李俶。然而,他们的谈话恰好被欲往沈珍珠房间的李俶听到了。
李俶大惊失色,但他并没有立刻作,而是先不动声色地观察沈珍珠的反应。
……
琉璃阁内,崔彩屏端坐在主位上,眼神冷冽地看着跪在下方的紫涵,厉声道:“去,把慕容林致给本小姐带进来!”
紫涵心中虽有惧意,但也不敢违抗崔彩屏的命令,只得匆匆起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紫涵便领着慕容林致走了进来。林致面色苍白,脚步有些虚浮,显然是受了重伤。
林致一进房间,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崔彩屏,她不禁有些惊讶,“你……你是崔彩屏?”
崔彩屏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正是本小姐,怎么,很意外吗?”
林致定了定神,缓声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崔彩屏轻笑一声,“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本小姐觉得你人还不错,医术也挺高明的,就当交个朋友咯。”
林致闻言,心中略感诧异,她没想到崔彩屏会如此说。不过,她还是感激地道:“不管怎样,多谢你救了我。”
崔彩屏摆了摆手,“不必客气,你可以在我这府上安心养伤,放心吧,杀你的人绝对不敢来我这里。”她顿了顿,接着道:“就凭我背后的杨家,她也绝对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林致听了崔彩屏的话,心中稍安,她知道杨家在京城的势力颇大,一般人确实不敢轻易招惹。
“谢谢你。”林致再次道谢。
崔彩屏微微一笑,“你若是不想见人,这几日可以先蒙着面,我就说是我娘特意给我送来的人,你暂时便以这个身份待在我身边吧。”
林致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倒也可行,于是点头道:“好。”
崔彩屏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对了,李倓那可要通知一下?”
“不用,我之前说了,我暂时不回去,我还是待在你这边吧。”林致一脸淡然地说道。
崔彩屏见状,也不再强求,微笑着说道:“好啊,那你就安心住下吧。对了,你叫我彩屏就好,那我以后就喊你林致啦。不知道林致你有没有能让人假死的药呢?就是那种让人看起来完全像死了一样,连最厉害的大夫都看不出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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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闻言,心中有些诧异,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有倒是有,不过这种药的制作比较复杂,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才行。”
崔彩屏连忙追问:“哦?需要什么药材呢?只要是能找到的,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弄来。”
林致想了想,说道:“其中有几味药材比较稀有,比如千年人参、天山雪莲、深海珍珠等等。”
崔彩屏听后,稍稍松了口气,笑道:“这些药材虽然珍贵,但也不是完全找不到。这样吧,你需要什么药直接去找紫鸢,她是我们府里的管家,对这些事情比较熟悉,应该能帮到你。”
林致点点头,表示同意。
没过多久,李俶等人便顺利回到了京城。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了府邸。然而,当他们踏入府门时,却现府内异常安静,并没有人出来迎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