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茨:“……”
其实这后头直播到的,已经是避开了重点的。他之前听到的是对方商量着华西没有带养元多这些东西,那获取技术的突破口,还得是从他这里。
所以直播间的观众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在言茨看来,还真不是“闯大祸”。
不过唐棠还是给赵爵打了电话来,问清楚这具体是什么情况。
言茨暂时没管直播间,以飞快的手速给唐棠发消息,说清听到的前情。
“你们注意安全,不用担心,后续我来处理。”唐棠那边很快发来信息,也没跟赵爵废话就挂断了。
反正这件事情他们在理,本来直播就是受到主办方邀请,言茨走到这里也是迷路、是意外。
怎么能算是偷拍?
再说了,那些话也不是言茨诱导他们说的,也不是言茨断章取义,更不是翻译上出了任何的错误。
--那些翻译小组的成员说是“民间组织”,但是审核也可严格了,每一个小组里不说多,仨教授是有的。为的就是翻译的时候,有些人要拿翻译出偏差这种事情说事儿。
等言茨找到路,再次站在其他展馆前头的时候,国内网络上已经就这件事情有了详细的前因后果小作文。
当他们出来,才发现不远处就是高丽国的展馆。
怪不得找到那么个僻静地地方说事儿呢。
言茨这边在安抚直播间的观众,“这件事情咱们之后再讨论,还是继续看直播吧?”
“那话不也是你们说的,来都来了。既然来都来了,支持一下我的工作呀。”
直播间的观众们:“……”
平时在直播间里,他们一句,他恨不得怼十句,这会儿主播怎么就怂了?
不提粉丝们还在思索言茨是否有什么考虑,黑子们已经冲了,纷纷咒骂言茨没种。
这边意外撞破高丽国真面目--或者也不能说是真面目,只能说是扯了遮羞布--那边的柳钧也是深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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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钧进来洗手间时,就看到好几间隔间门都关着,他也不知道是虚掩着还是都有人,他也没精力去多关注,快步就走到了开着门的那一间。
正好隔着一间关着门的隔间,隔壁就是为残疾人设计的大隔间,毕竟他们可能需要放轮椅之类的。
这并非是歧视他们,而是方便他们。
--柳钧只是职业习惯去注意周围环境,并没有什么其他癖好。
等他度过最紧急的那十几秒,他忽然听到一点细微的水声,还与普通的水流声不一样,咕涌咕涌地似乎要冒泡?
他几乎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身下看了看,毕竟谁还没有过马桶里涌出什么来的心理阴影呢?
看见马桶里只有自己的产物,他这才坐了回去,并深深觉得国外没有蹲厕什么的,真的好不习惯啊。
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声音好像是从左手边传来的,那就是其他隔间里的人?
这个念头一动,他就听到一声泄出来的低吟,虽然即刻被压了下去,但他还是听出来了,是女人的声音。
他顿时一头的黑线,这可真的是……
柳钧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怎么就这么倒霉选了这么个洗手间?他怎么就不能再憋一憋?
但是现在已经开了头,任他再尴尬,也没有憋回去的本事了。
可偏生老天对他的折磨还不止这些,对方似乎忍不住,又发出几声呜咽声。
柳钧倒也不是会因为对方这几声就产生什么反应,主要还是尴尬,这叫他还拉不拉了?
正想着要不要为了自己的畅快,闹出点什么大的动静,让对方“知羞而退”,他忽然就听到对方低声的交谈。
“那几个华夏人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男声低哑,还有些发虚、发喘,看样子是经受着不小的冲击。
女声也压抑着,但又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和讨好:“那几个小子油盐不进,滑不留手。”
“我看不是不行,就是不喜欢女人。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柳钧的高丽语可比赵爵要好的多,而且这里又足够安静,距离也不远,虽然对方刻意低声,以他的耳力还是听清楚了。
用高丽语说着华夏人,哪怕对方的声音已经变了调,柳钧还是第一时间将助理团和他们三人联系在了一起。
这些人竟然还不死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