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道:
“Tuvasjouirme?a,hein?”
——“这样就要高潮了,是不是?”
她咬着唇,没回答,却身体先承认了。
他低笑一声,加快了速度。
整张床在他猛烈的顶撞下发出有节奏的震动,而她的身体已经被撞得只剩喘息和颤抖,每一下都像是往她身体深处写下一句火热的句子——没有标点,没有停顿,只有彻底的沉沦。
他的撞击越来越深,像是压抑太久终于彻底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狠狠发力,不再顾及节奏,只求释放。
她的身体被撞得发软,指尖收紧、发颤,整个人贴在他胸口,被他不断送入高峰的边缘。
她突然一抖,呼吸断成一截,整个人抽紧,像被什么瞬间击中,无法再控制。
“Je…jeviens…”
——“我……要来了……”
她低声喘着,声音里混着哭腔,像是从身体深处挤出的碎语。
David像是听见信号,低吼一声,整个人猛地将她扣紧,一记深顶,狠狠撞进最深处。
然后——
他整个人一僵,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压着一声闷哼。
她能感觉到他在体内的跳动——那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和那股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灌进来,填满她身体最深处的那片空白。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已来不及。
他仍抱着她,缓缓喘着气,贴在她耳边低声重复:
“Putain…tum’asrendufou…”
——“操……你真让我疯了……”
空气凝固了好几秒。
她身体软在他怀里,腿在轻轻发抖,感受到那股温热在体内缓缓溢出,随着余韵往外滑落,顺着腿根滑下来,沾在皮肤上,泛着乳白色的湿痕。
她闭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缓了很久。
直到那股液体的温度开始冷下去,她才突然像被电击一样睁开眼。
她猛地坐起身,脸色一点点变了。
David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她声音低低的,像是喃喃,又像是突然回忆起了什么:
“J’aioubliédeprendrelapilule…”
——“我忘了吃药……”
空气静了很久。
陈白没说话,也没有起身。她只是坐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大腿内侧那一痕尚未干涸的乳白色痕迹。
她脑子一片空白,像还没来得及从快感的高潮里回过神,就被现实抽了一巴掌。
David察觉到她的反常,刚想说话,她已经起身了。
她随手扯过地上的内裤,草草穿上,动作急促、凌乱,像在逃避。外套根本没扣好,连体内还残留的温热都来不及擦拭。
大腿根部还隐隐湿着,一走动就有摩擦的粘腻感,但她已经拎起包,打开房门。
David皱眉坐起来,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Tuveuxquejet’apagne。”
——“我陪你去。”
**
陈白坐在副驾,膝盖上盖着他的外套,头靠着车窗。玻璃上有她呼出的雾气,她没擦,手指只是轻轻蜷着。
“Tuveuxdel’eau?”
——“你要喝点水吗?”
她摇了摇头,没回应。
他看她一眼,又把目光收回路上。
车在RuedeTolbiac尽头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