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她怎么想的我还不清楚吗?要真为林虹好,就应该在发现我和简笑南的事时直接打电话告诉她。
但是陈美没有,要么,她想给林虹难堪,要么,她想给我难堪。
很明显,她选择了后者。
她说她要钱。
一张破照片,要钱?
做他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又说,她儿子是旅馆的保安,有我和简笑南的视频。
这特么什么狗东西,偷拍?
陈美给我看了,里面的人真的是我和简笑南。
我说,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陈美贼兮兮地笑了。
我得冷静下来。
我是男人,露也就露了,但简笑南不行。
她是我的女人,给别人看算怎么回事?
从那以后我就和简笑南去外地约了,我们非常谨慎,绝不可能被谁发现。
又跑远了,说回陈美。
我想了很久,正好那天卖保险的跟我打电话。
脑袋里灵光一闪,我想到一个一石二鸟的方法。
既可以结束这种烂透了的生活,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简笑南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真的很烦。
林虹还他妈是个女人吗?咱们关系都那样了,她还不愿意离婚?有病吧。
回到正题。
我制定了一个很完美的计划,但是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
一把刀。
一把完全和我没关系的刀。
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某家书店前的奇怪男人。
我为什么会知道他呢?
这还是林虹告诉我的。她总是跟我说,她偶尔下班下得早的时候,会发现路边有个奇怪男人。她很害怕,求我每晚去接她。
我观察了一下,那个男人下午七点的时候会在树边待上一个多小时。再结合林虹说的,他晚上差不多十一二点也会在那。
我决定去会会他。
不过我不会在监控里和他说话,我又不是傻子。
傍晚的时候,我在那个男人离开书店去往某处的路上,和他搭上话了。
他说自己叫邓天,是个伟大的诗人。
呸,什么玩意儿。
他说自己写了一本诗集,不久后一定会出版的。
他还想给我看他写的诗。
我说,可以,去你家看。
他家真小,还臭。
就这种地方,还想出版诗集,还自称诗人?一大把年纪了,做的什么美梦。
他给我看了他写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