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果:“?????”
不是,大兄弟,你不是个老实人吗?这该是你的台词吗?
江甜果迷茫了,还没反应过来,第一次的时候连内衣系扣都解不开的男人,已经熟练的单手帮她脱了个干净。
她被人按在床上从头亲到尾,又被单手抱起来。林寒松靠在床头,让她跨坐在自己结实的腿上。
硬邦邦的东西硌着,谁能坐得舒服?江甜果尴尬地挪了挪身子,却被他狠狠箍紧细腰,不容拒绝地再次拉近。
“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进进出出,在她也控制不住情动时,林寒松喘着粗气,提出了个平时她不可能会接受的要求。
江甜果恼他烦人,却闭着眼羞耻地点了点头。
这是每个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她想要他,想享受这些,经不住诱惑是正常的。
她扶着他的肩膀,稍稍把身体抬起来些,不太熟练的找准位置,然后慢慢往下坐。
要自己把那根大小可怖的东西吃进去,显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江甜果娇气,才将将吃下去一半,就耍赖不愿意了。然后撑着他的肩膀,不得章法地动了几下,只顾自己舒服了,根本不知道男人咬牙忍得有多难耐。
林寒松也不说,就是坏心眼的在她又一次坐下时,往上狠狠一顶。
“啊——”这种姿势让力度来得又重又实,江甜果恍惚有一种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她懵懵地顿住了,表情凝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林寒松看得心软,他媳妇咋就这么可爱呢?
他把人搂在怀里亲,动作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挺进。江甜果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水了,全靠男人的胯部和左手撑着,这才没有瘫软下去。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她只觉得腰都快断了,断断续续的口申口今从喉间溢出来。
她只记得自己最后崩溃到了极点,揽着男人的脖子,胡乱叫着“林寒松”“林同志”连“老公”都叫出来了,却除了让男人更加发疯以外,没给自己讨来一点好处。
——
还有什么是被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还要起床上班更残忍的吗?
江甜果的答案是没有!
而且今天还得提早到食堂,她连瞪人的工夫都没有,强撑着身体,火急火燎洗漱完,就先去食堂的小办公室找了王姐。
“采购的口罩帽子,发票和数量都在这,您核对一下。”
“咋还是跑去百货商场买的?”王姐起初没在意,一听她说有发票,这才拿起来看看。
她让江甜果去采购,本来就是想着给人卖个好,放两天假,顺便让她能捞点油水,哪想到这姑娘这么老实,能去公社私下找人做的,跑到了百货商场。
但,要是江甜果真的悄悄吃回扣,那王姐就得对她这个人打个问号了。
她核对完笑着问:“东西质量不错,就是这价格,怎么会便宜这么多,你认识商场的领导?”
江甜果摇头,“不认识,我就说咱们采购的不少,未来可能还会继续有订单,就和他们经理砍了砍价。”
“不错啊,胆子挺大。”
百货商场那地方,售货员个个眼高于顶,别说砍价了,有时候就连想多看看多摸摸,他们都是那一副爱买买不买滚的态度。江甜果居然能找到经理,还把价格谈下来,真有两把刷子。
“办的不错!”王姐乐呵呵的夸奖,然后拎着袋子走了出去。
“来来来,大家手头上的活先停一下,到我这一人领两顶帽子,三副口罩,从今天起,只要是上班时间,都得把口罩和帽子给我戴好了!”
后厨帮工的矮个男,不太愿意地小声嘟囔,“这么热的天,站厨房里啥事不做都得出一身汗,再戴上帽子口罩,那不存心是折腾人的!”
“自己坐办公室享清闲,天天就会一拍脑袋折腾下面人。”
这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有人跟着帮腔,“对啊,咱们平时都够注意够讲究的了,哪怕是在家做饭盛饭,我也没这么干净过啊!”
“我受不了热,戴口罩闷得难受,别给我折腾中暑了!”
“……”
王姐双手抱胸,等他们抱怨够了,这才开口,“我作出的决定是通知,不是征求意见。今天起,在岗期间不戴帽子和口罩的,被我抓到一次,罚款五毛,屡教不改的,直接开除!”
“我这要不起,不听命令不听安排的人!”
她的眼神犀利的扫过众人,最后在反复多次跳脚的矮个男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领导都这么说,这下谁也不敢口头反驳,只是都没动,心里还是不服气。
谁也没想到头一个走出去的,居然是掌勺的陈师傅。要知道这位大厨最受不了热,有时候炒菜炒急眼了,连外头的厨师服都不穿,套个背心就赤膊上阵。
这样的人居然头一个接受了改革?
陈师傅可比他们这些人看得明白,别看平时王姐对他有几分敬重,但按职位,他们一个是管理者一个是炒菜的,天然身份就不同。
这还不认清形势,等着吃炒鱿鱼?
大师傅都认了,小喽啰们能咋办?一个个老老实实领了口罩和帽子,穿戴好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王姐走之前又宣布了一项调任,江甜果从今天起不用打饭了,负责坐在门口的小桌子边上,收钱换饭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