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被烛火染成琥珀色,绡纱间浮动着冷茶香与情欲酴醾气息。红蕖蜷在辞凤阙怀中,衣衫褪尽。他指尖缠着她垂落的青丝,冰冷指甲擦过锁骨时,带起一阵战栗。“不……不要了……”她气喘吁吁的抵着他的胸膛,有些难以承受的求着饶,白嫩嫩的脸蛋上一片绯红之色。“嗯?不要?刚才是谁像个猫儿似的不停闹人?”低低的性感男音柔沉氤氲在耳畔,她红着脸不说话,胸前的那只大手却愈发肆谩,那一对香香软软的奶兔儿被大手攥在掌心慢条斯理的捏揉。“嗯……别……呜别揉……嗯…………”红蕖杏眼含春,无力地推着辞凤阙矫健有力的胳膊,神色羞怯的呢喃着,仿佛恨不得找的地洞钻下去。“那你告诉我,舒不舒服?”辞凤阙深微微敛眉,垂眸睨着怀里的小丫头,幽泉似的眸子潋滟勾人的引诱道,,:“说出来,我就停下”“舒、舒服…………”她娇软软的说着,那被情欲包裹而媚态毕现的声音连她自己都有些陌生,那一团儿肉兔子掌控在男人掌中面团儿似的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似是故意羞辱她一般的,挑着殷红色的凤眸沉声笑问道,“蕖儿,有没有自己偷偷揉过这里?”“才,才没有!”她红着脸争辩道,她才不想他想的那么放荡呢,自己做哪些是多,多羞耻啊。“那你想不想试试?”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放在自己的娇软上轻轻揉捻着,她吓了一跳,面颊发烫的想缩回手去,却被他紧紧将手摁在了上面,男人蛊惑的气息喷涂在她耳边,语气虽然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蕖儿乖,揉给我看”老色龙!她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句,却还是顺着他的心意羞涩的捧起自己的雪兔在男人那充满掌控的威严冷眸下缓缓揉弄起来,自己以前洗澡时也碰过这里,可是那时候与现在完全不同,也许是因为那一道裹着情欲又凉若寒潭的目光,她只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惹得让她坐立难安。辞凤阙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眸光沉肆巡视着她羞红的身子,看着那雪兔在自己眼皮下羞涩地颤颤巍巍,那情欲深沉的眸子越加昏暗如墨。“自己捧着”他贴在她耳边的声音微微低哑,她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得听话的捧着那一对雪兔,身子则有些难耐的在他怀里蹭动着。没想到胸前蓓蕾上突然一阵湿凉,她惊讶的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埋头在她胸前吮吸……他那张清冷的面容刻浸着情欲的墨海之中,竟然说不出的蛊魅,她羞涩的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腰肢动弹不得,“别,好……好痒……”男人渐渐炙烫热息倏游走在那一对娇软上,时而若羽毛轻轻拂过,时而又轻轻啃咬,只让她耐耐的涨红着脸攀着他的肩膀,媚声呻吟着,声音止不住的战栗,那一声声娇软的媚叫让他喉咙发紧,忍不住想要再次进入那美妙的幽谷。才离开她身体没多久的巨龙再次重重撞入少女稚嫩紧致的花谷,她疼的微微一颤。啜泣着扭着腰要挣脱,却被男人锁着腰肢进入的更深了,那根又长又烫的铁棍子再次在她身体里重重捣弄起来,每一次都将她才被破身不久的花穴撑到最极致才缓缓退出,随即便又是更加凶狠而重重的撞进去,她被他弄得摇着头直哭,止不住的仰着头,媚眼如丝的哭叫着,:“呜呜…………不要了……太深了,我不要它在里面………………刚刚都做了好半天了,你怎么又来……呜呜呜…………啊啊…………嗯…………疼…………太深了…………”“呜呜……大青龙…………你轻一点嘛……啊啊…………嗯,要捅穿了…………不要了嘛……呜呜…………太深了啊…………啊…………啊”“停下……大青龙…………啊啊…………”“嗯嗯……啊…………嗯嗯……”辞凤阙修长有力的身躯将她整个压在下面,她浑身泛着淡淡的粉红,哭的呜呜咽咽的,双腿间的花唇被最大程度地撞开,像是妖娆绽放的海棠花花,艰难包裹着昂扬勇进的巨龙,疼痛和愉悦一齐奔涌而来…………一直到夜深了,他才放缓了动作,用手轻轻蹭了蹭她哭花了的小脸,挑着凤眸,在她耳边轻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易招惹我?”“你,你坏……”她气若游丝地控诉,却连抬手推拒的力气都没有。瘫软的身躯泛着令人心颤的绯红,眼角的春媚如海棠初绽,在烛火中晕染出朦胧的光。那抹艳丽刺得辞凤阙瞳孔微缩,喉结重重滚动。他再次俯下身时,舌尖已抵着一枚浑圆的香丸。药香混着体温漫进齿间,曲红蕖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吞咽,喉间的吞咽动作清晰可感。辞凤阙望着她毫无防备的模样,眼底翻涌着连自己都难以辨明的情绪——有怜惜,有愧疚,更有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当她在药性与情潮中再次弓起脊背,他的吻落在她心口,将所有隐秘的情绪都碾进更深的沉沦里。窗外,雨势愈发急骤,却掩不住屋内交织的喘息再次愈演愈烈……~~~~~~~~~~~~~~~~~~~~~~~~~~~~~~~~~~~~~~~~~~~~~~~~~~~玄铁铸就的穹顶垂落千盏琉璃烛台,每一盏都盛着赤金色的火焰,将整座暗殿浸染成流动的琥珀色。曲红蕖踏入殿内时,并蒂莲的粉色绣鞋碾过镶嵌着玉色的地面上,发出细碎的清响。神龛中央,神凤蛋悬浮在直径叁丈的火焰漩涡之上,蛋液状的琥珀色物质包裹着蛋壳,在烈焰中折射出七彩光晕。蛋壳表面密布着鎏金纹路,宛如凤凰翎羽,随着火焰跃动流转出神秘的光泽。辞凤阙青白色广袖上的银丝暗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静静看着红蕖熟练的咬破手指将血一滴滴滴落在那颗神蛋上。鲜血滴落在火焰漩涡的刹那,悬浮在半空中的凤凰蛋表面的鎏金纹路开始流淌,与火焰融为一体,形成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凰虚影,它饥渴的喝着那一滴滴鲜红色的血,仿佛饿了很久一样怎么喝也喝不够。“可以了”辞凤阙低声提醒道。“哦!”曲红蕖回过身来,看着自己还在渗血的手指,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痛,她刚想和以往一样自己含住手指,没想到手指却被辞凤阙拉了过去,将她那根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口中,“你…………”那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身子微微颤抖了下,不自觉的耳尖发烫,她红着脸小声道,:“你怎么突然肯了,之前你明明一脸嫌弃我……”“你……”曲红蕖浑身一颤,耳尖迅速漫上绯红。记忆如潮水翻涌:这个曾在她初次喂血时冷脸转身的人,此刻正垂眸凝视着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那时她指尖血珠滴在神蛋上歪歪扭扭,疼得直吸冷气,伸手想让他帮忙止血,却被他嫌恶地挥开。此刻他舌尖轻轻扫过伤口,温热的触感混着火焰的灼意,让她心口泛起异样的涟漪。“今时不同往日”他握住她的手指,仔细看着确实不流血了,才缓缓松开。“哦,有什么不同?”红蕖来了兴致,目光亮晶晶的看着他,笑颜如花的脸上满是期待。“那时候你对我来说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那现在呢?”她歪着头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儿,她仰起的脸庞在火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见他久久不说话,她不由心急的上前一小步,搂住他的脖子不安分的摩挲着,睫毛扑闪间似有流光溢彩,泛着水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情绪都看穿,:“现在我是你的心上人了,对不对?”辞凤阙瞳孔骤缩,尚未开口,长老的通传声突然撞破殿内的暧昧。那人身着绣满符纹的祭司长袍,在火光中佝偻如枯木,手中玉盘盛着的神泉水却清冽如镜:“恭喜城主,神凤蛋生长神速,不出叁月便能破壳。”“红蕖,我还有事与司长老说,你先回房”“哦~”红蕖乖巧的点点头,朝着长老行了一礼,蹦蹦跳跳的朝着殿外去了。殿内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神火寂寂燃烧的声音。“古籍所言不虚,”长老展开泛黄的卷轴,图腾上的凤凰仿佛在火焰中振翅,“那老人枯槁的手指划过古籍上的图腾,&ot;城主的血属阳,曲姑娘的血属阴唯有阴阳交合,才能让神凤蛋冲破最后的桎梏……阴阳交融之精,才是唤醒神凤的关键,短短一月,神蛋生长之速竟超叁年积蕴!&ot;!”辞凤阙立在祭坛边缘,青白色广袖上的银丝暗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一个月前长老从古籍上发现了这个秘密,劝他一试,没想到他的龙精和红蕖的阴血融合在一起竟真如记载般神奇。“只是城主可察觉,神蛋对曲姑娘的血愈发渴求?前月只需十滴,如今却要半碗。”长老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青铜,浑浊的眼珠转向殿外,“此女灵窍初开,若知晓自己不过是祭品”“不必再说,我自有打算”辞凤阙打断他,青白色的衣袍扫过祭坛边缘,震落几粒火星。眼前曲红蕖水亮水亮的眸子,撒娇嘟起的粉唇与神蛋表面疯狂生长的鎏金纹路重迭,竟然刺得他心口有些发疼。这感觉令他烦躁,更令他警惕——他从不是优柔寡断之人,神凤破壳关乎万千子民,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然而,当他望向神蛋表面疯狂生长的纹路,却又无法忽视那抹刺痛。或许,他只是在厌恶自己竟会对一件祭品生出怜悯。毕竟,他一向都是铁石心肠的人,心软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大忌。翌日,午后,院子里的海棠花树下,片片花瓣从枝头飘落,曲红蕖坐在竹椅子上,粉面含春的听着衣染香刚从南疆游玩回来的趣事,不由得越听越入迷,忍不住嘟着嘴道,“南疆那么好玩,早知道我就和你一起去了!我也想去看长者碧绿眼睛的胡璇舞娘!喝祖玛酒,看有九种颜色的琉璃塔!下次你一定要带我去!”“好啊,虽然你未能同去,不过我带了个这个给你!”桃花龙从他绣着牡丹花的绯色袖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