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6o天,墓地的保洁员各自收到了一个陌生人带来的几份礼品和红包,那是小语吾儿派人匿名送来的。
过了49o天,墓地的保洁处又收到了几箱橄榄干,无花果干和几小瓶乳香膏。那是浪浪匿名寄来的。
‘尔安’因为业绩严重下滑,近期一直在举行着不同的讲座,他们冀望能借着讲座进行一些宣传活动,好冲一冲kpI。
青露儿离开五江城络返回家中后,便收到了单身俱乐部来的讲座邀请函。
邀请函上备注着可以携带家人朋友一起参加讲座。青露儿说服爸妈参加了那场讲座。
讲座开始时先由心理讲师分享经验。
提问言时,听众席上有个人讲到了男女对立的话题,两大性别不免各自为营一阵唇枪舌战。心理讲师不得不站出来平息了大家的争执。
心理讲师缓和着气氛,说大家可以单纯的讲一讲自己的故事。
有位相貌较普通的男士站了起来,他述说着自己工作中的压力,生活和情感中的诸多不遇。讲到动情时,他不由得掩面而泣。
现场有不少人被他的情绪所感染。
青露儿曾把雨中载过苏小杰的事情告诉过栀谣儿。那时,栀谣儿冷冷的说:“像苏小杰这样的人就喜欢装委屈,流眼泪来博取他人的同情和怜惜。
生意场上没有怜悯,爱情同样不需要怜悯。
妹妹你记住了,不要过分相信弱者的眼泪。弱者只会自私的爱怜自己,他们会诱惑你心甘情愿的扮演拯救者的身份。
你一旦附从他们,或者被他们掌控和辖制,他们就会毫无界限的要求你服从他们的想法,观点和利益。
相信毒蛇的眼泪,有百害而无一利。”
青露儿见过谨程意风的眼泪,也见过他的邪恶。她在某种程度上认同姐姐的观点。
如今,青露儿看着那位男士动情而哭,她似乎也能理解他的困境。她想或者不同的人流出的眼泪,有着意义上的不同吧。
青露儿想生命大都会有迷茫伤心的时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先这是一个人。
身为一个有感知的正常人,就会对生老病死,婚丧嫁娶,喜怒哀乐有所感触。会对幸福和安稳有美好的憧憬,也会对失意和落寞有所伤楚。
讲座结束后,众人有序离场。
惜英看了看旁边的女儿,他似乎也有些体察了年轻人所面临到的苦恼和困惑。
“青露儿,你也在这里?”铭铭惊喜的朝着青露儿喊着话。
“那是儿子的前女友。”铭铭的妈妈同老公说着话。
“铭铭你怎么也来了?”
“我带爸妈一起来的,这是我的爸妈。”
“青露儿,你好啊!”铭铭的妈妈同青露儿友善的打着招呼。
“伯父伯母好!这是我的爸爸妈妈。”
铭铭的爸爸看着惜英和思湘热络而诚恳的点头微笑着。
惜英和思湘也点头报以和善的微笑。
“儿子邀请我参加讲座,我在初中教书,不得已请假过来了。他爸爸几十年来都在从事餐饮行业,最近正准备开第三家小饭店,正是忙的时候,也被他拉过来听讲座了。不过我参加完这个讲座,还是挺有收获的。”
“嗯!是的,大家各自谈谈心,我们也了解一下年轻人的想法,这样挺好的!”思湘赞同的说。
“我听铭铭说起过青露儿,你们能有这样的好女儿,真是令人羡慕!”
“铭铭也是个好孩子,有你们这样支持他的父母,是他很好的助力。”思湘说。
“两个孩子可能有事情要聊,要不给他们点空余时间,让他们聊聊天?”铭铭的妈妈用探问的语气说。
“嗯!可以的,我赞同。”惜英说。
“青露儿,我和你爸爸有点事,我们先回去了,等会儿你自己想想怎么回去,反正你也要独立了,不是吗?”
“诶……”
“噢!铭铭,我和你爸也有事儿,我们也得先走了,等会儿你也好好想想该怎么回去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