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雨开始浑身热,脑子有点晕,开始站不住。
粉郎去扶她,趁机把苏宁雨的衣服解开。
苏宁雨举起旁边的花瓶砸在粉郎头上,奈何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从他肩头擦过。
粉郎突然掐着苏宁雨的脖子。
“苏姑娘,您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您喜欢这样是吧。”
“好好,我会好好服侍您的。”
“等服侍好您,我们一起去外面荡秋千,赏月亮,好不好呀。”
“苏姑娘,别着急,夜还长着呢。”
砰的一声,大门被粗鲁的踹开,苏宁雨看见是侯峥阳,她躺在地上,一股安全感袭来。
侯峥阳掐着粉郎的脖子,狠狠的砸在地上,直到粉郎血肉模糊,他走过去掐着苏宁雨的脖子,把人按在床上,因为剧烈的活动,他身上的伤口重新裂开,鲜血染红了侯峥阳的纱布。
他看着苏宁雨的眼睛,热泪滴在苏宁雨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苏宁雨,你说啊,你告诉我啊。”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看看我。”
“你才能为我停留哪怕一刻。”
“你说啊,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苏宁雨,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你才能只爱我。”
“苏宁雨!!!”
“为什么,你说话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哼,好好好,好好好,都不相信她,所有人都不相信苏宁雨,所有人都怀疑她,连侯峥阳也不例外。
都是苏宁雨的错,所有错都是她犯的。
苏宁雨就该死。
“说话啊,苏宁雨。”
“我到底要怎么做,是不是我死,你就不这样了。”
苏宁雨推开他,把手上的手串砸在地上。
绳子断开,串珠飞溅。
她砸掉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
摔门出去。
苏宁雨一边走一边哭,她哭不出声音,因为她是哑巴。
侯峥阳坐在地上,哭声响天。
院子里的秋千被砸了,侯峥阳拖着疲惫的身躯上山。
最后一人一马,和先生一起往合丹去。
所有东西全留在了澜城,包括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苏宁雨骑着马往长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