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溪:“或许是吧,但也算一时冲动。”
莫兰溪说,霍宗辞生日那天跟她表白,她如实说了自己对这段感情没安全感,霍宗辞什么都没说,直接把车开到了民政局。
“我原本也没什么亲人了,感觉再赌一次也没什么,就直接进去把证领了。”莫兰溪耸耸肩说。
宋清殊一口竹荪汤差点呛到自己。
“你真是……”
宋清殊斟酌着措辞:“真是长了一张乖巧又理智的脸,干的全是让人目瞪口呆的事。”
莫兰溪:“怕什么,我全户口本上只有自己,霍宗辞要伤害我,就随他去好了,除了这颗心,这条命,我也没什么可被他伤的。”
她替宋清殊夹了个鹅腿:“再说,这条命也是他救的,他想要就拿去好了。”
宋清殊忘了自己听谁说过,一个女人选择婚姻是非常勇敢的事,因为这代表着把自己跟一个比自己强壮很多倍的男人放在一个环境中,也变相的给了那个男人伤害自己的便利。
这件事,居然在莫兰溪这里得到了这样具象化的演绎。
她给俩人各倒了杯水,举杯:“新婚快乐,兰溪。霍宗辞不会伤害你,只会对你更好。”
莫兰溪道谢,喝了一口水,缓缓放下杯子。
“人生那么长,且行且珍惜呗呗,总不能因为对未知的恐惧影响眼前的幸福。现我喜欢他之后,我就给了他伤害我的权利。爱情这把刀子,我已经递到了他手上,伤我,只是他一抬手的事。”
这话听得耳熟,是了,盛熙川说过类似的,大意是,他之前对她太差,没照顾好她,后半辈子交给她处置,宋清殊要他死,他都没有二话。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这样,连生死都排在后面。
宋清殊觉得自从上次莫兰溪差点死在花都,自己这几次见她都有收获。
莫兰溪经历的事儿多,活得越来越通透,她的通透,带动了宋清殊,让她每次都有新感悟。
或许她也可以跟盛熙川进展再快一点。
是她瞻前顾后,想得太多。
“什么时候办婚礼?我等着喝喜酒。”宋清殊强行把思绪拉回,她现才离开半天而已,她想盛熙川想太多了。
“没想好呢,”莫兰溪说,“不过你放心,肯定少不了你,办婚礼的话,你是伴娘,珍珠是花童。”
宋清殊:“国内的风俗来看,找我这种结过婚又离过婚的做伴娘不好吧?”
莫兰溪:“我不在意这些,我喜欢你。”
宋清殊心里高兴,挑了挑眉:“那到时候看谁先办婚礼,互为伴娘好了。”
两人一顿饭吃到下午一点多,刚从餐厅出来,便遇到了一点突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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