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砚紧逼过来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别再激怒我,也别逼我用更极端的方式让你听话,懂?”
花小岱气得浑身抖。
狗男人!
他会不得好死的。
花小岱恶狠狠的看着他,心里将他咒骂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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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如同一场噩梦。
李妈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连上厕所都要守在门外。
她的衣柜里塞满了和林娅娅风格相似的连衣裙。
素雅的米白、浅粉,没有一件是她喜欢的张扬冷色调黑白灰。
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了。
某天早晨,花小岱起床气作,终于忍无可忍。
她抓起一件白色连衣裙狠狠摔在地上,光着脚就狠狠用力踩上去。
“告诉周时砚!”
她瞥了眼惊慌失措的李妈:"我宁愿裸着也不会穿这种丧服!"
“还有,本小姐也不会再给他照顾那帮兔崽子了!他愿怎么着怎么着吧!你告诉他,本小姐要睡懒觉,睡到天黑才起!”
说完,她气鼓鼓倒床上继续咸鱼躺了。
前有狼。后怕虎,李妈是哪个都不敢惹,只好默默退出去,如实向雇主汇报情况。
半小时后,周时砚出现在花小岱的卧室门口。
他西装革履,显然是刚从会议上赶回来,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
“听说你对我挑的衣服有意见?”
他缓步走近,皮鞋踹了脚地上皱巴巴的裙子。
花小岱昂起头:"我不是林娅娅的替代品!"
周时砚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穿衣镜前,强迫她看向镜中的两人。
“看清楚。”
他贴在她耳边低语,危险的气息喷在她颈侧:
“除了这张脸,你哪一点比得上娅娅?”
花小岱在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和倔强的眼神,也看到周时砚眼中几近变态疯魔的执念。
她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决绝。
“是吗?”
她猛地挣脱他的桎梏,冲向梳妆台,抓起桌上的饰盒就狠狠砸向镜子。
——啪!!!
玻璃碎裂的声音很清脆。
饰盒被摔坏了,里面昂贵的饰珠宝散落一桌。
周时砚的表情凝固了。
他盯着四分五裂的镜子,彻底被激怒:
“你找死。”
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轻得可怕。
花小岱挑衅地扬起下巴:"有本事杀了我啊,反正我只是个替代品不是吗?"
周时砚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下一秒,他拽着她的手臂大步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是花小岱从未被允许进入的地方。
他粗暴地推开门,将她扔了进去。
花小岱踉跄几步才站稳,当她看清房间里的景象时,呼吸几乎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