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岱坚持要守夜,育儿嫂们感激地去休息了。
当然了,她要坚持守夜只是育儿嫂说给周时砚听的。
谁家好姑娘没事喜欢坚持给人家守孩子啊?
躺在床上睡个舒服觉不香吗?
没想到周时砚一听这话还挺感动。
干脆他也不睡了,处理完书房的事,就又来到儿童房。
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她、还有哄睡着的大宝,以及……来了许久一直坐在那不吱声的周时砚。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花小岱在被盯得后背毛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怕黑,怕鬼,今晚……暂时应该不会再跑了。”
周时砚靠在单人沙里,居家服上边的两颗扣子松开,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
这样随意的他,比白天西装革履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人情味。
“你和我太太……”他开口,又停住,似乎在斟酌词句:“……不只是长得像。”
花小岱心跳漏了一拍:“什……什么意思?”
他该不会……起了杀心吧!
救命!
“你别看走眼了啊,我是花小岱,从小到大没来过京城的。”
周时砚没理她的话,继续自顾自的说:
“她也是这样……”
周时砚的目光落在大宝身上:“孩子们一生病,她就整夜不睡地守着。”
花小岱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确实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照顾这些孩子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但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是第一次见他们。
“我……我就是想早点还清债务而已也好早点解脱。”
周时砚没再说话了。
“周先生……”
过了会儿,
她犹豫着开口:“您妻子她……是怎么死的?”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周时砚的表情变得冷硬,眼神也暗了下去。
“你没必要知道。”
“也是,我还不想知道呢,就是怕突然某天被噶掉……”
她小声嘟囔着。
“火灾。”周时砚又简短地回答。
她扭头看去:“……?”
周时砚站起身,说着就往门口走:“你照顾好孩子,我明早再来。”
花小岱:“……!!”
还真是火灾??
看来那个女人没说谎。
怎么办怎么办……要死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