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高冷的大宝也乖乖躺在育儿嫂怀里。
不一会儿,全睡着了。
“花小姐年纪轻轻,没想到竟然这么会哄孩子呢。”
其中一名育儿嫂惊讶地问:“您是幼儿教师?”
“不是。”花小岱笑着回道:“我在牛津大学攻读金融。”
金融?
周时砚站在门外,眼神深邃的望着花小岱的背影,听到她攻读金融,便又下意识将她和林娅娅联系在了一起。
娅娅生前也在读金融。
要是还活着,今年也该大二了。
花小岱不经意的一转头,就看到门口的周时砚。
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偷窥。
吓她一跳。
这已经是连续两次了。
拉对上那双冷眸,她看得心里直毛。
他该不会……看上自己了?
花小岱正这么自恋的以为时,周时砚突然打断她的想法:
“你儿歌唱得不错。”
“啊?就……随便哼的。”花小岱心里一紧。尴尬的挠了挠头。
周时砚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
客房宽敞明亮,窗外正对花园。
花小岱瘫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这一天信息量太大了。
三个异常亲近她的宝宝。
神秘的二夫人。
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恐龙大叔。
她拿起手机,给远在港城的朋友了条消息:
“仔细查查周时砚的妻子是怎么死的。”
刚完,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花小姐。”
“有事吗?”
是育儿嫂的声音:“小少爷醒了,一直在哭,怎么哄都不行……麻烦您,再帮帮忙……”
花小岱赶紧开门。
育儿嫂抱着哭得小脸通红的大宝,一脸无奈:
“就数大宝性子最倔,非要找您。”
“哇哇哇麻麻……”
大宝一看到她就伸出小手,眼泪汪汪的。
花小岱心软得一塌糊涂,接过小家伙:
“好啦好啦,我们大宝最乖了,不哭了,不哭了喔……”
说来也怪,大宝一到她怀里就不哭了。
小脑袋靠在她肩上,时不时抽噎一下。
还真是撞邪了。
她又没揭开口罩没露脸,这些小家伙是怎么看出来她和他们的妈妈长着一模一样的面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