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阮音甩开他的手:“谁要跟你和好,你和林娅娅根本就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眼神又冷又嫌弃。
周时砚闻言,心中怒意更甚:
“来人,梁阮音目无尊长,公然辱骂长嫂,带到祠堂抄写家规祖训十遍!”
“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放出来。”
梁阮音被下人强行带往祠堂,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周时砚,你会后悔的,你们都欺负我!”
周瑞看着梁阮音被带走,呆呆的模样站在那里急得都快哭了:
“哥哥!阮阮怕黑黑的屋子,哥哥不能关阮阮!哥哥不许关阮阮!”
周瑞跑过去疯狂拽扯周时砚的袖子。
周时砚被惹恼了,吼了周瑞一句:“够了,安静点!”
周瑞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就开始蹬腿耍无赖:
“呜哇哇……哥哥坏蛋!哥哥是大坏蛋!呜呜呜……”
大厅里被周瑞的哭声吵得不行。
还好宝宝们都被抱进了婴儿房,不然这里会变得更热闹。
林娅娅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拉了拉周时砚的衣角:
“大叔,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严厉了?毕竟她先兆性流产刚从医院回来……”
周时砚皱着眉,扯了扯领带:“她太不知收敛了,三番两次辱骂你,今天必须给她个教训。”
骂归骂,他可以不跟梁阮音一般见识。
但那句改嫁,是真的刺激到了他,触及了他的底线。
周瑞狼狈地坐在地上,还在边哭边闹:
“坏蛋哥哥大坏蛋!大坏蛋……”
另一边,
梁阮音被关在祠堂里,望着厚厚的家规祖训,满心愤恨。
但家道中落,今时不同往日。
周时砚下了命令,她要想继续留在周家,就不得不从,愤愤地拿起纸笔,一身戾气的抄写起了这些家规祖训。
抄得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了。
她觉得腰很酸,背也有点疼,于是就起来走走,缓解缓解疲劳。
“张妈,我想喝燕窝粥,给我端点过来吧!”
伺候她的张妈恭敬有礼:“好的二夫人,我这就去厨房给您端燕窝粥过来。”
张妈转身离开祠堂一路小快步去往厨房。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周家人都睡了,大厅里的灯也都灭了。
只有墙角的小夜灯随着动静声明明灭灭。
张妈脚步很轻进了大厅,再径直走向厨房。
突然……
“啊——!!!”
身后突然出一声尖叫。
吓得厨房里攒动的那个兔子连体睡衣的小小身影都僵住了。
“是是……是谁啊?”
林娅娅听到是张妈的声音,这才放松警惕,转过来,嘴角还沾着烧烤的孜然粉碎屑。
“张妈,你吓死我了都!”
她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喘了口大气说道。
“小夫人,您又在这……这里偷吃外卖啊?”
张妈这也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