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两只大手啧越搂得她更紧,嘴唇慢慢贴近她的耳朵,然后缓缓往下游移,线条流畅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再到隆起的……
林娅娅感觉耳朵一阵酥麻,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等…等下!”
她胸口剧烈起伏,气息紊乱,眼神却很认真地望着周时砚:
“大叔,你…你先别疯好吗?”
他在身上一通乱拱。
真的很像在疯。
“我不乱来,我就亲亲小乖宝,好不好?”
周时砚身体里的那团火疯狂往外涌,简直挡都不挡不住。
“要是被周妈妈知道了,她会弄死你的。”
林娅娅一脸认真道。
“弄死总比憋死好,我轻轻的,轻轻的…”
周时砚像在给她实施洗脑术,轻声呢喃着“会轻轻的”,大手包裹着她柔软的腰肢缓缓来回摩挲,亲的她大脑空白,极度缺氧。
就在那只温热的大掌抚在她腿上,就要褪下她里面的粉色蝴蝶结。
压在怀下的小姑娘竟然眼睛泪莹莹,吸了下鼻子,像要快哭了。
周时砚一秒恢复理智,埋在她胸口的脸慢慢抬起:
“宝宝,是不舒服么?”
“大叔,别,我怕……”
上次被黄栀她们撕碎衣服拍照的那段经历,给她留下了不可抹去的阴影。
她很抵触被别人亲密碰到身体禁区。
周时砚也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赶紧将她用被子包裹好,然后紧紧抱进怀里:
“不怕,不怕,大叔不动你了,一点都不动了……”
林娅娅将小脑袋埋在他臂弯里,慢慢的,才平复心里的那种抗拒感。
“大叔,有件事……我想想问你。”
“嗯,你问。”
“咱们家是不是跟梁阮音有什么特殊关系啊?”她抬眸看着他:
“为什么感觉周妈妈对她特别客气呢?”
周时砚沉默了一会儿,问她:“想听?”
林娅娅点点头:“想。”
周时砚缓缓道来:
“四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被诊断为再生障碍性贫血,当时病情来得又急又猛。医生说,必须骨髓配型做移植,不然性命难保。”
“当时我爸身体不好,不适合做骨髓移植,我妈又遇到车祸刚下手术台,我家几辈又是一脉单传,所以很难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
“我的病情恶化很严重,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就在家里人几乎绝望时,梁阮音出现了,她主动提出可以尝试用她家族的医疗资源来找配型。”
“最终,和我匹配的骨髓源竟然是她捐献的,是她当时救了我的命。”
“所以,我们全家都很感激她。”
听完周时砚的讲述,林娅娅终于解开了今晚一整晚困扰她的疑惑。
“原来,是这样……”
周时砚心思向来很敏锐,在隐隐听出了小丫头语气里低落的情绪后,便更加用力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对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我的身心只会全部放在老婆这里。”
林娅娅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大叔,你可不许骗我。”
“当然是真的。”周时砚说完,低头轻轻吻了下林娅娅的额头。
“救命恩人和周太太,孰轻孰重,我又该扮演什么角色,我拎得清。”
看周时砚认真地分析后,林娅娅心中的那点担忧全部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