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漂亮乖巧可爱,乐观开朗向上,
她活成了她心目中都最想成为的那类人。
更何况她肚里还揣着宝宝,就更不可能想不开。
除非……被什么事情逼到绝境,走投无路。
刺啦——
苏清姝猛地刹车,在左手方向,她看到周时砚的车子正急驶往一片废弃工厂内。
她启动车子,左转弯,也朝那个方向去了。
一番来来回回的寻找后,并没有现任何能找到林娅娅行踪的线索。
如果排除跳江自杀的那个女孩不是林娅娅,那她昨晚遭受欺凌后,又去了哪?
或者又被谁带去了哪?
是死是活?
——啪!!!
周时砚坐在一片荒芜的草垛上,望着黑沉沉压下来的乌云,猛地一巴掌扇在脸上。
他想他真该死!
为什么关键时刻没有守在她身边?
为什么他没有在她受欺负的时候第一时间保护她?
为什么他这么无能,连自己老婆都照顾不好?
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她……
娅呀,你到底去了哪儿?
去了哪儿啊?
苏清姝见他悲痛欲绝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声气:
“如果……如果还能找到她,你一定要好好对她,让她好好在家养胎,我再也不会逼她要请假条了。”
周时砚静静地望着远方,没说话。
手里握的刀片,却深深的陷入了皮肤里。
鲜血滴滴答答,染红了身下绽放的白雏菊。
-
阴雨连绵持续了近一周。
看着天气稍微好点,谢淑桦上楼,敲响了周时砚卧室的门:
“时砚,今儿没下雨了,出来透透气,吃点东西。”
“你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再这么下去,妈该怎么活……”
谢淑桦努力控制情绪,又说:“你岳母早上来过了,她说…是我们害死了娅娅,让我们赔钱,还……还要把娅娅的户口销了。”
话音刚落,面前那扇门打开。
昼伏夜出的周时砚一开门,就把谢淑桦吓了一跳。
几日不见的儿子,顶着乱蓬蓬的头,一点精气神都没有,面容憔悴,虚弱不堪。
但在问话时,语气又硬又冷:“销户?”
“她敢销户,我就削她脑袋!”
说完,他不修边幅的下楼,拿起高尔夫球杆,迅出门。
女儿是死是活不仅一点都不关心,反而还勒索要钱,还要销户口。
既然如此无情无义,那就去地狱忏悔吧。
谢淑桦见儿子拿着球杆气势汹汹冲出去,吓得立刻下楼追出去。
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跑了。
谢淑桦追出大门,着急得直跺脚。
“太太!太太!有消息了!”
谢淑桦满脸疑惑:“什么有消息?”
管家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是、是小夫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