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砚问:“具体什么情况?”
监工上前向周时砚汇报情况:
“周爷,就在半个小时前,林小辉带了一帮小黄毛去了饺子馆,赵翠娥让林在德去厨房炒两个菜招待招待,人一进去没多久,就突然生煤气爆炸了。”
“饺子馆伤亡情况怎么样?”
新闻报道写的是情况暂时不明。
监工回道:“据我目睹,目前,已经死了两个了。受伤的……应该挺多的。”
“因为爆炸威力实在太大,波及到了隔壁两家门店,以及门外街上的路人。”
赵翠娥这时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吼道:
“姓周的!你不是心疼这个小贱蹄子要把店转给她吗?”
“转得好!真是转得好啊!”
“现在摊上人命了!法人代表是你们!就等着吃官司进去把牢底坐穿吧你们!”
这时,护士把病危通知书和费用单拿出来,让赵翠娥签字,再赶紧缴费做手术。
“五十万!”
“刚刚才缴了个二十万,现在又要五十万!我我……我上哪弄钱去啊我!!”
赵翠娥哭天抢地。
突然一扭头,抓住林娅娅的手腕:
“走!跟老娘去把你弟的手术费给交了!”
“你…你放开我——”
周时砚大步跨上前,一掌就将赵翠娥推出两米开外,低沉吼道:
“你再敢动她一下试试。”
赵翠娥见状,干脆瘫倒在地,开始撒泼耍赖:“哎哟喂…我头疼,我高血压犯了…”
就在此时,突然一大批记者从楼梯口涌出来,扛着摄影机都纷纷跑过来。
林娅娅没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小脸儿都白了:
“大叔,怎么办啊?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路都被他们堵了,咱们怎么跑啊……”
林娅娅急的都快跳脚了。
周时砚见惯了这种常态。
开始有条不紊将西装外套扣子解开。
“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你半分。”
林娅娅看着他的动作,懵了:“大叔你干嘛呀?你这这……这是要出卖色相吗?”
周时砚将脱下的外套敞开,抱住林娅娅的脑袋,严严实实藏进怀里。
原…原来大叔是想保护自己呀。
她两只细嫩的小手紧紧抱住周时砚的腰身,任由她腰肢上的那只大掌带着她,从好多好多只乱窜的那些脚边走过去。
“周总,听说爆炸的饺子馆是您的法人代表,请问煤气泄漏到底是不是与您的监管缺失有关呢?”
“爆炸案已经导致多人重伤与死亡,请问周总有没有想对这起爆炸案有什么解释的?”
“听说这起爆炸案是人为故意制造,周总是怎么看待的?”
“周总向来不参与投资餐饮行业,这次承揽周总饺子馆是有什么新的商业计划吗?”
“周总,周总……”
周时砚被那群记者围堵在中央,失去了得力助手的帮忙,寸步难移。
他干脆停下脚步,对着镜头镇定自若道:
“这起爆炸案还有待查证,希望某些人不要再恶意揣测。”
“否则,律师函警告!”
说完,他挤过那群记者,楼梯和电梯都走不了了,只能走进一间空病房,锁住房门暂时避一会儿。
门外,赵翠娥逮住机会,开始对着媒体哭诉:
“谁来替我做做主啊!”
“我养了十九年的女儿,自从被这个姓周的抢去之后,她就成了个白眼狼忘恩负义,不管她爸和她弟的死活啦……”
“更可恨的是那个姓周的!他不仅强抢霸占了我女儿,还霸占了我的饺子馆!”
“这起爆炸案就是他想谋财害命,想害死我们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