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雪山冷,多穿点。”马嘉祺叮嘱道,眼神里带着关切。
“知道啦!”皓月摆摆手,拉着时月往晨曦酒庄的方向走,“得先去迪卢克老爷那里借件保暖披风,龙脊雪山可比蒙德城里冷多了,我上次去差点冻僵。”
晨曦酒庄的葡萄园在晨光里像一片绿色的海洋,串串青葡萄挂在藤上,沾着露水。迪卢克正在庭院里检查酿酒桶,看到她们来,停下手里的活:“要去雪山?”
“嗯!阿贝多哥哥在那边做实验,我们去看看。”皓月仰头看着他,“迪卢克老爷,能借件披风给我姐姐吗?她从璃月来,可能不太习惯雪山的冷。”
迪卢克转身走进屋里,很快拿出一件深棕色的羊毛披风,边缘绣着低调的花纹,看着就很厚实。“拿着吧,防风保暖。”他把披风递给时月,语气虽淡,却透着细心。
“谢谢迪卢克老爷!”时月接过披风,指尖触到温暖的羊毛,心里很是感激。
往城外走时,皓月把披风给时月系好,还特意打了个漂亮的结。“这样就不怕冷啦!”
两人走到城门附近,皓月忽然一拍额头:“哎呀,我忘买防冻药剂了,姐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冒险家协会拿两瓶,很快就回来!”
“好,去吧。”时月笑着点头,靠在城门边的石柱上等着。晨光落在披风上,暖洋洋的,她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心里对这场会面多了几分期待。
没过一会儿,两个身影匆匆从城外跑来,一个穿着蓝色道袍,手里拿着符纸,另一个穿着深色衣衫,腰里别着本书,正是重云和行秋。两人大概是刚从璃月过来,脸上还带着点赶路的风尘。
“皓月,可算追上你了!”行秋先开口,语气带着点急,“昨天听说你要去龙脊雪山,我们正好要去那边调查点事,一起走啊?”
重云也点点头,认真地说:“雪山阴气重,我带了驱邪符,正好给你备着。”
时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们认错人了。她和皓月本就有几分相似,都是淡金色的眼眸,身形也差不多,加上此刻穿着皓月常穿的浅色外衫,难怪会被认错。
“那个……”时月刚想开口解释,就被行秋打断了。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冻着了?”行秋上下打量她一眼,“也是,雪山是冷,不过没事,我带了暖身的丹药。”
重云已经把一张符纸递了过来,眉头微皱:“你今天好像不太精神?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雪山之行要不缓一缓?”
时月看着他们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两位,我想你们认错人了。”
“认错人?”行秋和重云对视一眼,都有点懵。
这时皓月拿着药剂跑了回来,看到他们眼睛一亮:“行秋!重云!你们怎么来了?”
行秋和重云这才猛地反应过来,看看皓月,又看看时月,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神色。“啊……抱歉抱歉!”行秋挠挠头,“你们俩长得太像了,我们没分清。”
重云也连连点头,把符纸收回去,脸颊有点红:“这位是……”
“这是我姐姐时月,刚从璃月来的。”皓月拉过时月的手,笑着解释,“她跟我是有点像,上次凯亚哥也差点认错呢。”
“原来是皓月的姐姐,”行秋拱手道,“在下行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我是重云,”重云也正经地行了个礼,“抱歉认错了人。”
“没关系,”时月温和地笑了,“能被认错,说明我和皓月姐妹情深,不是吗?”
她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行秋眼睛一转,说道:“既然你们也要去龙脊雪山,正好同行,我们其实是想去找阿贝多先生。”
“找阿贝多?”皓月好奇地问,“你们找他做什么呀?”
“说来也巧,”行秋笑道,“我们在璃月听说,有位以‘白垩’为笔名的插画师,画技精妙绝伦,尤其擅长描绘提瓦特各地的风物,在璃月、稻妻、须弥甚至枫丹都颇有名气。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位‘白垩’就是阿贝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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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也补充道:“我们最近在整理璃月的古籍插画,有几处技法不太明白,想着阿贝多先生既是炼金大师,又精于绘画,或许能指点一二。”
“哇,原来阿贝多的插画在这么多地方都有名气啊!”皓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平时除了做实验,确实经常拿着画板在雪山写生,画出来的冰景和花草都像活的一样呢!”
时月也有些意外,她在璃月时,曾见过几本署名“白垩”的画册,其中一本描绘璃月港夜景的插画,将灯火与潮汐的交融画得淋漓尽致,当时她还赞叹过作者的巧思,没想到竟是阿贝多。
“那正好,我们一起走,”时月笑着说,“能亲眼见见这位多才多艺的先生,也是幸事。”
一行人顺着通往雪山的路往前走,晨光穿过树梢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时月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感受着蒙德的风从耳边拂过,看着身边说说笑笑的妹妹和新认识的朋友,心里觉得踏实又温暖。龙脊雪山的路或许会冷,但有这么多人同行,大概也会变得温暖起来吧。
路上,行秋还给大家讲起“白垩”画册在璃月的趣事——有位富商为了收藏一幅《绝云间云海图》,不惜花重金求购;还有画肆的老板特意派人去蒙德,想请“白垩”为璃月的新历法绘制插画。皓月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插一句阿贝多写生时的小细节,比如他会对着一朵冰莲花观察半个时辰,或是为了捕捉雪山日落的光影,在寒风里站到天黑。
“这么说来,阿贝多先生对绘画的专注,倒和他做炼金术时如出一辙。”时月感叹道。
“可不是嘛,”皓月点头,“上次我看到他画的小杜林,连鳞片上的光泽都画出来了,小杜林自己看到都围着画板转了好几圈呢!”
说笑间,远处的雪山越来越清晰,峰顶的积雪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风渐渐凉了起来,带着雪的气息,时月拢了拢披风,却不觉得冷,只觉得这趟雪山之行,定会充满惊喜。
往前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山路渐渐陡峭起来,路边的草木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风里的寒意也重了几分。时月裹紧了披风,看着身边蹦蹦跳跳的皓月,忍不住问:“你不冷吗?”
皓月正弯腰拨弄着一株结了冰花的草,闻言直起身,笑嘻嘻地摆手:“不冷呀,我经常来雪山,早就习惯啦。”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熟悉的吆喝声,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
“是张哥他们!”皓月眼睛一亮,拉着时月加快了脚步。
转过一道山弯,就见不远处的空地上,张真源正举着剑格挡一只冰丘丘人的攻击,动作沉稳有力;严浩翔站在稍远的地方,拉满了弓,箭矢精准地射向另一只试图偷袭的丘丘萨满;刘耀文则提着大剑,几下就劈开了丘丘人搭起的木盾,贺峻霖在一旁灵活地躲闪,时不时丢出个风之眼扰乱敌人阵型。
“他们在做委托呢!”皓月小声说,拉着时月在一块巨石后站定,“听说最近雪山的丘丘人有点不安分,骑士团了委托让清理一下。”
说话间,张真源已经一剑挑飞了最后一只丘丘人,严浩翔的箭也正好射中远处的火药桶,“轰”的一声炸开,残余的怪物瞬间被清除干净。
“搞定!”刘耀文收了剑,抹了把额头的汗,转头就看到了巨石后的两人,“哟,皓月?你们怎么来了?”
张真源他们也看了过来,见到时月,都露出了笑意。“时月姐也在啊。”张真源走过来,语气温和。
“我们要去雪山找阿贝多,”皓月跑过去,把防冻药剂递了两瓶给他们,“你们在做委托吗?”